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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谈诗歌作品的情绪

诗歌理论

潘学峰 2024-03-29 14:55:42

2004年在剑桥过中秋,台上一群英国女孩子合颂徐志摩的《再别康桥》。我猜她们之所以在华人的中秋朗诵徐志摩的《再别康桥》有两层用意,一是用中国诗人徐志摩写剑桥康河的“柔情”“炫耀”剑桥的牛X, 一是希望把剑桥、徐志摩等暗喻台下华人学者和学生,以博得这些人的好感。

我确实是这么想的(可能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但确实,对这件事就是这么想的,言者无罪吧!

徐志摩写《再别康桥》是个什么具体情况?

他失恋了,心里无比柔弱,他无不得不离别他的"恋人“...心里很不是个滋味。因此,他写《再别康桥》实际上也有两层用意,一是失恋的人的心理表露,一是不得不离开剑桥,离开恋人, 这两种情绪交织,写一首诗歌,那就是《再别康桥》

再别康桥
轻轻的我走了,
正如我轻轻的来;
我轻轻的招手,
作别西天的云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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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河畔的金柳,
是夕阳中的新娘;
波光里的艳影,
在我的心头荡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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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泥上的青荇⑴,
油油的在水底招摇⑵;
在康河的柔波里,
甘心做一条水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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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榆荫下的一潭,
不是清泉,是天上虹;
揉碎在浮藻间,
沉淀着彩虹似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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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梦?撑一支长篙⑶,
向青草更青处漫溯⑷;
满载一船星辉,
在星辉斑斓里放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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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不能放歌,
悄悄是别离的笙箫;
夏虫也为我沉默,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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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的我走了,
正如我悄悄的来;
我挥一挥衣袖,
不带走一片云彩。

2004年前后的剑桥看上去还是那样"古老“和沧桑,古老是指她的各个学院的建筑,典型的”老“,不像我们的”新“,剑桥建筑的老,显得特别的结实和牢靠,就像苍山那样亘久,无论是颜色还是结构;我们的"新“看上去不是那么结实,很多新建筑的外墙很早就斑驳陆离,比如河北大学新校区的楼宇,还有河北廊坊东方大学城的建筑...让人看上去不敢往里进...剑桥的沧桑是它周边的大农村环境衬托的,一条火车从伦敦通向剑桥,一共25站,每一站都是村庄...因此,如果从伦敦乘火车去剑桥,给人感觉车总是走走停停,环望四周,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地见牛羊的样子...反差很大,顾显得非常”沧桑“。1928年的时候相信更好不到哪里去,所以在剑桥当一条康河萦绕剑桥全市,岸边垂柳依依,这个样子的剑桥,那样无助的徐志摩,不写出《再别康桥》里面的”情绪“就会让让人匪夷所思了!

诗人的情感与诗歌作品的情绪/情感
      中国古人非常迷信写出作品的好坏是有”神“左右,比如唐宋大家欧阳修这个人就很相信这个事情,并有一句流传至今的话"文章自古无凭据,唯有朱衣暗点头"(欧阳修写作的时候总觉得其身后有一位穿红衣服的人看着他写作,如果文章写的不错,那位穿红衣服的家伙就点头给以肯定。还有一说是说欧阳修任翰林学士的时候主持贡院举试。每当拿起朱笔阅卷,总觉得一个穿红衣服的人站在身后,  起初,欧阳修误以为是侍从,但回头看时却无人。这红衣人只要一点头,老欧阳就不都不给及格;否则,就六神无主,没法给成绩。欧阳修觉得非常诡异,便告诉给同僚,同僚无不错愕! 这事情传到科举的橘子们那里,便信以为真,总或明或暗地祷念告:“唯愿朱衣一点头”!)欧阳修编造的这个红衣人,后来被认定是“文曲星”,就是我们常说的“北斗星”(可能还有与文曲星搞“同性恋”的文昌星君,文曲星君和文昌星君,同住一室,共居一宫!两个大男人,不是搞同性恋是什么?)
如果一个靠文字吃饭的人,命里有文曲星君护佑,或有文昌星君偏爱,更有甚者,如果武曲星君也喜欢,那么这小子肯定是“人渣”!废铜小可!绝非等闲!
入世和学而优则仕的诗人是收了文曲星君的护佑,如果再有艳福,那么也可能也受文宣星君的厚爱,如果真的还有政治才能,比如范仲淹、欧阳修、郭沫若、毛泽东之辈,那么还会有武曲星君的怜爱!但是,单纯的诗人没有,也不可能受到文曲星君、文昌星君和武曲星君的厚爱!特别是武曲星君,对一个人的喜爱程度还要看这个人爹妈的德行好坏,有没有这个福分,也就是很看重一个人的出身!
所以单纯的诗人根本就不被放在武曲星君的眼里!得不到神佑的诗人们,于是就感慨不断...诗意涟涟...
这其实就是诗人之“情绪”的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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