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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李立平诗集《青麦》引发的思考

言式验

空也静 2024-09-27 16:37:48

                                                                     读李立平诗集《青麦》引发的思考
                                                                                                空也静

        李立平凭借一肚子墨水,单枪匹马在京城打拼,周旋在祖国的文华中心,行走于诗歌的人间天堂。这次却怀揣新书《青麦》,屈身亲临西安召开研讨会,与我们一起交流写作心得,共叙诗歌情怀,这一举止确实让人感动。因为早就相识之缘故,他的诗零零碎碎读过一些,能有幸系统拜读他三年之中所写的精典诗歌,脑海里时不时就蹦哒出几个词。
        第一个词清秀。他的诗总给人一种清新精致的感觉,仿佛一个女人,一个乡下女人,一个没有经过世俗污染的少女,不经意间从长满庄稼的田间地头直起腰来,或从开满鲜花的果树下探出头来,浅浅的酒窝盛满天真无邪的笑,即便擦肩而过,也会让人不停地回头多看几眼。诗其实就是这个女人,一个被想像反复神化的仙女,真正的美不需要涂脂抹粉来掩饰,来自上天的恩赐,更来自不懈地努力与修为,过渡地美容隆胸只会造成自身的伤害。李立平深知这其中的奥妙并积极践行着,他的诗简单明了,直来直去,一件件脱掉臃肿的外套,油光亮丽的行头,让语言光着膀子在阳光下行走,与当下那些云里来雾里去的大神并不同流合污。因些他的诗有了骨肉,有了灵魂,有了自己的血性。读他的诗,仿佛一个人走向春天的小路,绿阴摆弄着阳光,有叫不上名字的鲜花与溪水一路相伴,那些熟悉的往事就等在某一个路口,抬头转身都会撞见一段艳遇。
       第二个词率真。从不故弄玄虚,坦率真实地暴露个人的情怀,表白揭示内心深藏的隐私,叙述描写多变的生活细节。我常常想,小说、散文、诗歌不同的文体肩负着不同的使命,就像老师担负着教书育人的责任,如果让他去种地,不说大才小用了,即使有天大地本领,也弄不过一个地地道道的庄稼汉,毕竟握粉笔与攥锄头不是一回事,泥瓦工与木匠虽说干的都是粗活,下的都是苦力,但不同的行道有不同的门道,角色一换,一台好戏注定会演砸。说了半天,我强调的是诗应该履行好自己的职责,取长补短,守好自己的地盘。李立平的诗正适合了我巾短情长的嗜好,没有宏大的场境,没有跌荡起伏的叙述,三言二语直指要害,不像一些人千驴技穷,只在语言上雕花涂色,把诗故意扯得很长,弄得很邪乎,像一根皮筋,失去了本身的弹力。单就题目来讲。牛头不对马尾,把一些毫不沾边的意像硬往一块扯,好像不这么整,就显示不出自己高人一等,仿佛弄得越邪乎,越能体现高深莫测的水平,有的人总不按常规出牌,别扭成性,连人话都不会说了,一句台词让人琢磨大半天,不知说的啥,如此让读者只觉得累。李立平的诗看似短小精悍,却不失诗歌应有的元素与手法,血管里流动着传统基因。如画家作画,书法家写字,删繁就简把更多的想像留给读者。
       第三个词执着。说白了,要写好诗,离不开这二个字,真正能够称得上诗人的人,都与这两个字打断骨头连着筋。我们不难发现,有的人写着写着就走了,有的画画练字,有的游山玩水,我们不必寻根问底,一个一个地弄出背后的真相。现实是残苦而多变的,有的只是因生活所迫,有的只是移情别恋,也有不满诗坛现状,甘心情远离诗歌江湖,做一个局外人,落得逍遥自在。李立平做为一个公职人员,在繁重的工作挤压下,能始终站稳脚跟,不为世俗所动,不被金钱所诱惑,一门心思做自己想做的事,雷打不动地坚守着初心,保持着旺盛的创作激情与居高不下的诗歌产量,甚至一天创作几首诗歌。执着是一个诗人成功的天赋,真正的诗人,不应过多的关注一些虚名,不应因外界的嘈杂而分身走神,诗需要一个纯净的灵魂去靠近。大多数人写一辈子也许挤不进诗歌的队伍,得不到诗神的宠幸,不会因诗而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但深深地无怨无悔地爱着,而且忍受着寂寞与灵魂地煎熬敲打着这些熟悉又陌生的文字,人生只不过如些,别问结果,只求轰轰烈烈爱过。
      对我而言,写诗与打牌钓鱼似乎一样,只是玩法不同,在没人的情况下,我选择了跟自己玩。就像小孩玩泥巴过家家,在一遍一遍重复中寻找遗失的那份童真与乐趣。别想得多么神圣与高贵,别怀有过多的期待与幻想,诗与孩了都是自己的骨肉,一切顺其自然,该开的花一定会开,该结的果也不会错过。我相信李立平因诗而生,也必将为诗而越走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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