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灯记:有关李铁梅和李玉和事件的考证(诗小说)不参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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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7-09 15:04:13
本帖最后由 诗人张成德 于 2014-3-7 08:19 编辑
街头是破烂的、小巷是低矮的、穿过这些并不容易。
平常里,做为一名搬道工的女儿,途经这里,就像儿时跳动的皮筋儿,那么的轻松快意!如今,她在重复这条轨迹,内心拉响着十万次汽笛。但这一切,做为“李玉和”的女儿,就有这样准备;去往一个蜿蜒的前方,不仅要有捕猎者的忐忑,还要有被豺狼随时偷袭的可能。
所有的这一切,都是家中那盏“红灯”启示,所有的结局也是那盏家中的“红灯”亮起,让她一个铁路“搬道工”的后人,有了游走在一条钢丝线上的杂技和勇气!
一个十七岁的女孩,年龄应该是坐在自己家中的窗边,剪辑粘贴自己的窗花时候,而你却不能。除了“提篮小卖、拾柴捡煤渣、担水、劈柴全靠自己。这支风里来雨里往长大的“花”,嫣然成了民国时期“李家人”的“少当家”。
——裁什么树苗结什么样的“果”、“撒什么种子开什么花”
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
如今,她,在当起这个家长的地位,是在“李玉和”就义的日子,奶奶同时也遇害的日子,她决心复仇的时刻,一条围巾遮挡面孔、平素“小卖”的竹蓝跨在胸前;她要找更多的亲人来帮忙,包括时常来李家的人,一致被她唤为“表叔”的人。
当下,她要把这些名字统统编入一个“阿拉伯”数字的本子内,她要带着有数码改写的“汉语”救中国,救穷人,打败面前一对巡察的查询的“鬼子兵。”
灯光最明的地方,她不能去;尽管那灵魂和神仙的常驻地址,今天却是野兽出没的地方。
所有的一切都是发生在“李玉和”被害的时间和空间。历史就象一个疯狂的病人,搅乱着她多年红灯照亮过的心情。这一切都是一个叫“鸠山”的鸟人干起的坏事、与此关联的另一个称之“王连举“的人。一个”日本人“和一个中国的汉奸留下这桩血案,使得一个弱势的女孩的脚步,去找一个类似“深山”传说中“柏山”地方,讨还这笔血债!
“磨刀老人”是她要找的人,平素经常出在街头,“铁梅”家屋后。“铁梅”只知道将那个珍藏众多好汉的本子,直接交给“磨刀老人”就成了。以后所要做到的事,那个“磨刀老人”会替她处理。他们的街头暗号是“磨刀老人”随口吆卖的歌“磨剪子哩、镪菜刀”!“铁梅”至死也要记住这民间化“口语”,决心挑战满街流行中的“日语”
一个人的胆量有多大?人称“南瓜”大,此时的“铁梅”就有此种的比喻和暗喻。
飞雪飘起道路的时候也夹杂着远处飘来的警笛,夜幕下的城市,人们已经熟悉了外来侵入者的铁蹄和利爪,就象人们熟悉自己长时间的面具。
这个异国情调的城市,虽然有直入云霄罗马式教堂和与之光滑石磨街道,每天虔诚的“唱诗人”影子,可从来未间断密探、便衣人、鸭舌帽者可疑的背影。
想想这座城市和郊区,除了它的灯红酒绿、不停被伐倒的树木和源源驶向另一个国度的轰轰奔向的响轮、剩下,就是让一个称之人的族群为它奴役、为它流血和献身,以此让它“膏药”似旗帜在这座城市挂起。
多少年之后,当我以一个国人的脚步,穿行这座城市以及它业已斑驳的旧貌和废墟,望着太阳中年少的孩子快乐的身影,我发现“李玉和”的复活可能就是这样的日子和时间,确切地说“铁梅”的亲人们就在他们群玩者之间。当一个沉旧的老式花镜,把一层厚厚的尘土擦拭后,我真的确信自己的判断:“李玉和”的血没有走掉、“铁梅”当年的出走是多么地重要,对于这儿一个幸福美好的城市,国人的信仰就是那盏“号志”的红灯!
当然“李玉和”和其母“李奶奶”共同的户籍,都被长久地安放在了有松柏陪伴的青山之上,他们留给“铁梅”的那盏“号志灯”也被陈列在一家纪念馆的玻璃罩底下,释放着时间的寒气和今天的福气。就是为了灯光中不断解救的奴隶,“铁梅”一代人的前扑后继,续写着城市的传奇。
但“铁梅”的艰难时间是在其父倒下奶奶倒下之时发生的。
面对“狼狗”的咆哮,她曾孤单一人推着平板小煤车和邻家“惠兰”大嫂,一起为父亲、奶奶二位老人共同收尸、安葬、处理遗留下来的事情。
“铁梅”没有中枪留下弹孔是“鸠山”一手导演的。当“铁梅”从日本的宪兵队回到家中室内已不是往日的温度。这个供养过她天伦之乐的家庭“三代人”的面孔一夜之间竟然走掉了,让她开始了模糊起来。“爹爹”的工装还挂壁上、奶奶针线簸萝还在炕上的另一个角落,而她最牵挂的“红灯”还在木桌之上,释放着一丝丝的记忆。“铁梅”觉得只要这件东西没走失掉,父亲的体温和背影就在。于是,“铁梅”将多日的一肚心声都凝向了那里,她的言词很简单、她后来将这些写成一支歌。她,原是一个工人家庭的后代;她是一个叫“陈志兴”的工友留给师弟“李玉和”的遗孤。她那个叫做“奶奶的老人也是“李”姓的师傅婆娘。这一切,奶奶临行前都对“铁梅”痛说了,为的是让她牢牢记住自己是怎样的“根”!
“铁梅”从棚户区出走的那一刻,平房街的狗有几声响叫,倒不是“铁梅”的脚步声惊动狗们的睡眠。现在,这条狭窄的胡同足以让“铁梅”以素裹的形象出现。
自打”铁梅家出事的那几天,周围多了几双陌生的面孔。虽然有的是车夫扮相、或鞋匠身影,绕着“铁梅”家门周边。
过去这一片,属于穷人扎堆儿聚闹场所:人们三、五成群出入这一带小酒馆,喝着自酿的廉价“小烧”,酒后骂几声街地方。现在,这种场景已不见了。只有匆匆的身影和人们口罩紧捂着眼睛,更无相互之间的摆手。
这一切都与“李玉和”家出事、“铁梅”出门被人盯梢时产生出的怪相。
小巷里的门窗被一些厚重的布挡着不见一线亮光儿,若不是有狗或鸡鸭的叫声,恰是“太平间”的世界。偶尔的门或窗开启,“哗啦”泼出去的水,表明人是猜不透的姿态,生活彼此间出现得乏力。
“铁梅”怀揣“李玉和”就义时写下的诗篇和密码的本子,顶着北风的哀鸣走出一生十七个瞬间、七十二小时磨砺的巷子去往“磨刀老人”地方。
“李玉和”的就义诗是这写样写下的:
无需怀揣谷粒去往山中
无需追溯大鸟的背影
寻找雪时埋下的初衷
那些花木入土的日子
向心购置的米仓
足矣打发一冬
无需担心雷电之手拆除
再造房屋
无需用尖锐的嗓音
弘扬风雪歌声
所谓春天
只能恢复树木的薄月
清晰而直率
那些压在舌尖的冰雹
无需抵挡的箭盾
那些幸福的房间
情人忧伤滑落的礼裙
无需影子弯腰怀念
该诞生的,诞生
那些伫立于黑暗中的旧杯子
习惯于散步于桌上
无需洗礼的手套去追杀
春天,不是桃花流血的表情
爱人,不是床上呼啸的黑云
对于玉米失散的婴儿
该承担的
必须承担
无须塑造权贵的皮鞭
佯装原野牧羊者
一生的梅花
拒绝,雨中相约的人。
“铁梅”看不懂这样的内容和寓意。她只知道把爹爹的东西保管的好,就是对父亲的怀念和敬仰。诗歌有四篇。诗的后第二篇比前一篇写得长一点儿。好在,皆在“铁梅”怀内。“铁梅”要将这些东西全部交给“磨刀老人”手上,在“铁梅”看来这一切都是见证“李玉和”带有星光的东西。尽管“李玉和”肉体已消失、她的灵魂犹在这些物件的存活中。
“李玉和”另一首诗是这写来的:
北国之夜路灯亮亮的
制造出彩蝶旋转的光圈
这是岁末最后的日子
愤怒已是铁铲的人们
在把寒冷一锹一锹端过门外
酒馆街头只有树木在风中流浪
显示一种醉酒的模样
习惯晚归的行人
在一些灯光亮起之时
再次深入窗帘之下想象
白夜海上另种春天
巨大的庭院来自铁斧的撞击
映照炉火不安的往事
你听,注入着碾盘雪色月光
摩擦的足音
穿行着冬日里德河边
一些时刻当幸福不寒而栗
移向夜里的窗前
种种假设。来自红磨坊女主人
连接的哈欠
搅起麻雀坡顶的不眠
一万年的夜晚总有一个人
说话的声音
犹如滚木响彻着雪色饿大荒
来自贫困的碾盘正注入着月光的奶浆
多少个积雪覆盖时刻
许多不幸的人走了留下更多不幸的炊烟
更多的时候我也曾为一斗米、一匹布独
自去往村庄
拜访皇帝守望的麦仓
目睹。粮食为饥饿者招安的形象
而更大的葬礼时常这样流过
星星闪闪发光的婚礼
高处。那婴儿哭醒的风中
记忆一度驰向最黑暗处的马
也曾唤取松动的骨节出售无烟的车辆
当叶子黑成花的眼睫
酷暑的冬天我要死在你怀内
倾听麦子的宣言
或许,”无产者“的夜总是要显示比其他人的夜那样的凝重和单纯。”“李玉和”是工人出身的诗人,因而他的作品带有独孤侠客的味道和悲天悯地情怀。
早年这个曾参加过”京汉“铁路大罢工的热血青年,也是一位进步的爱国诗人。
在那次全国“工运”运动失败后,“李玉和”带着“师娘”和“师哥”的女儿——“铁梅”潜回“北满”地区,继续前面二位烈士未尽的事业。于是,这个看似“号志灯”照亮的世界就成另一种亲近的“血源”!“铁梅”叫“李玉和”为“爹”;“李玉和”称师娘为“妈”,革命一家亲使三种不同命运的人物以亲人身份走到了一起。这一切,都是“李玉和”被“日本”宪兵抓走时奶奶亲口告诉“铁梅”的,目的就是让她明白自己是怎样的“革命家庭”要有一种随时牺牲的准备、以及与之为未来奋斗的打算。
“铁梅”从父亲“李玉和”的诗稿当中,看到了“李玉和”阳刚的另一面柔情的地方。“李玉和”一直珍藏着给另一个未婚女“抗联”的诗歌。从“李玉和”的坚毅的外表“铁梅”真的不相信这是父亲写下的文字。当一种柔情同血产生光芒之时,雄性的世界会是怎样的焚烧!“铁梅”不懂男人的世界,更不懂父亲的情怀。
“李玉和”为“女抗联”写下的诗是这样的:
永恒的风呵
吹向心上人的是怎样的
沾满花粉的金枝
我的记忆里那些提灯走过的影子
它们已不会躲在一所漆黑的房间
讲述起一个远在海上的故事
打开不平静的窗户
随之而来的是怎样不平静的心房
来自海上的的玻璃碎响
已使人不能实现
那些伸向黎明的手伸向往事的手
抓到的已不是旧岛屿的月光
而是今夜投海而亡的新婚女子嫁妆
那些撒满盐的伤口
使我想起恋人伤口海的伤口
颤抖的空气里
一双疲倦的翅膀
永恒的风呵
留给恋人心上的诗歌
已被晚钟收藏于另一时辰
那些留在书中的名字
永远为美好所颂扬
这是十一月原野的野丁香
独自在耗尽春光
远在大陆上奔波的人
我也将丧失最后一抹金黄
走向落日红色墓场
讨论腐乱与死亡
一条鲤鱼沉浮于水
就像一位刚刚离世的帝王
讲述平凡人以及英雄的晚年
这对于我就像和一位老朋友长夜之谈
倍觉天高云淡心平气爽
呵一些人乘着自己荣华一世的斗蓬飘起了
更多的秘密里他所留下的诗歌与火焰
正在我的阅读中
要谈忧伤要谈感情
我比姑娘小伙故事显得平静得多
有着独特的气候
远离一个僻静的下午
我在酒杯之中结识过几个女人
但爱情使我真正了解她们的不是劳动与诗歌中结下的姻缘
更多的鞋子告诉我不幸的季节
没有一个姑娘与我见过夜里曙色
在那个永远潮湿的岁月
远自荒野的茅舍一盏难以照亮的灯火
人总消耗着走路
雨声激烈之时
不幸被疾病折磨倒
另一时候信奉鹰的人
相继出现在自己的悬崖上
仿佛功德向来是一张弓状
血吐在冬天
致使人垂暮之时念念不忘一笔所欠的旧债
世袭秉承之烟
致使人联想香火鼎盛的庙宇
供几代人朝圣的招牌
这是列祖列宗的荣耀呵
不能玷污于自己的名下
人在正午之时应当多行善事
那挣扎在阴沟里的狗尸首显得多么可怜
一只坛子的缺口发出类似的声音
摹仿着类似野兽的举止
在眉毛微翘的地方
坟茔棺木里有一声翻动响声
那时刻你正和春天谋划着一种新生的结局
共耀时间的屋脊
我所表现过的话都寄托在那里
“铁梅”萌发要为亲人也写上一道悼念的文字是在见到“磨刀老人”几个月之后发生的。
那时“铁梅”的国仇、家恨都已处理完毕后萌发起这个念头。这个十七岁得姑娘满含热泪写出了“留下红灯无价宝”文字后,被一个识乐谱的“山上”人以京剧的谱式给成了歌曲,那歌是这样呈献给唱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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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红灯记——李铁梅与李玉和的事迹”被后人写成了红色的剧改编成红色电影,五十年后为诗坛,另一位先锋诗人写成了后现代派诗歌。先锋诗人是这样写道:
你的睡眠被一只画框镶嵌里面
你的头像,被谁一只灯泡安装了亮眼
横卧都市墙面
一扇灯着的房门,沿着你的脖径
灯光直接闯入了心脏
在霓虹灯似的假山,对应着
城市有声的楼群
一片光的图案
今夜的星光大道上
一队酒后肉体对叠着的“五百罗汉”下山
他们,活跃在蓝球广场之间
他们统一的行动“跨步向前”
腾空肉身:扣球、越栏
只有一个少女背倚画板,目光
深入着一个开关蓝绿中的“螺旋”
而另一个时间的“刘”、“关”“张”三人
却坐在了一张硕大“床”上
对饮“桃园结拜”誓言,相对这“床戏”
胜似“马上墙头记”
相对这“床戏”,另一场“对花枪”的喜剧
也让“罗艺”陷入校场之上悲情交集
现在,这些“胶片”都延伸到了哪里去了
—“柏油路”黑色之躯
围绕红色降下屋脊
还是一个“瓷娃娃”屁股高高翘起的睡意
—独轮车技,驶向一个“玻璃工厂”的废墟
你的“熊猫”出现在节日红旗弥漫的广场
以一个名人的手势宣告
命名天下欢乐的车辆
你以三个儿童的躯身站立于一个
“万寿无疆”的巨大饭碗内
欢庆着成长来到了今天
你在喜庆的床单上
布满了坦克和战车
又以一队狂人与之对抗
吓坏了“第三种人”的笑脸
你在白云之上安装着的炮管
指向了下面航行的军舰
那些红色的火焰
在逼向一个桃花点缀的床单
也让后工业大烟囱制造钢铁的泡沫和巨变
一个少女的“笑”于二个“光头”少年之间
不代表着“纳粹”的集权
他们共同的主张,在一个绿色夜晚
水底捞中发现了海鲜大船
是“开胃”的主题宴
他们的“笑”是一个绣花床边
“一对男女”组合图案
使另一个光棍男人看到了孤独的亮点
“全世界的无产者联合起来……”
—有一种嗓音让他们比鲜花还开心
也让他们看到了比糖还糖的危情“炮弹”
大家集体的欲望:
搂着一只白色的猫合影、入眠
这样影像,它们来自一个主席台下面
千呼成唤始出来的“名伶”或“主角”
这样的影像来自一个纪念碑式红光四射夜晚
这样的影像来自海啸般波浪
再把一队队肉身以人民的服装
向蓝天齐开放
……“革命不是请客吃饭”
……“备战备荒为人民”
请把折椅从花间搬出,脱离
闻香人视线
请让闻香人的眼睛,脱离
身边彩蝶的飞旋
请用一个手指拔开美女们放射的子弹
保持自己的慧根
将它们统统视为金刚内的“六味地黄丸”
“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已是悬崖百丈冰”
骨头软软的,你们别碰
心脏偷停的,你们别碰
脸皮薄薄的,你们别碰
“八、九点钟的太阳”,你们别碰
试看 “梅”、“兰”、“竹”“菊”的冷暖
—“小人物”的身子总踩在一根线上
—“小人物”命运也似一只“拳头”或“摊开的手掌”
—“小人物”的幸福驻扎在一个玫瑰的花房
也在一只手指紧捏着“红星五角”上面
他们的到来,不是给你们添乱的思想
他们代表着你们太阳式的“蜂王浆”
让你们以“三只口罩”的面孔
手擎塑料蝇拍,去拍打带菌的翅膀
把一个“手提红灯”的人去照亮
一个春天的大风吹翻了“单梯车”和纷飞的流行裙
一夜彩蝶的降临古楼、小巷
和旧事城南的沙眼
无论你转身或深入其间,驻足、眺望
都是一个浮尘模样
带有“编号”的报箱,终于以“号外”的形状
对应了一个冬天,食品保鲜的石头、被粉粹的香肠
以及,大众人水下焚烧的“尿缸”
……验血,测试啊,它们统统忙于喇叭的安装
“牛式弹琴”,人们脆弱的“东张西望”
如果,你躲在都市试衣房
一花独放,更替时装的浪漫
或怀抱情人,看一只绿狗直立躯体表演
这不是云海的无量
你的祭坛开放在一个歌唱的广场
全体人员统统一个“歪脖”模样,身着
绿色的服装
听取台前二只手臂的交叉调遗
“道”与“行”已不是“唐僧”的样子
他身负沉重的行囊,出没于
“飞碟”的沙漠之间
他的英雄主义和理想
不是“花果山”和“蟠桃宴”
一支红旗吹响在他多年的肉体里面
让多少骑白马的人,骑红马的人
身踩在马的背上,去看西天的经卷和政权
无论你是“包子”、“剪子”、“锤”
你只要出手,你就是“亮相”
你就是“大话西游”的史篇和胶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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