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标题的有标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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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8-27 17:07:51
泥土仍然喜欢礼物,开花!一朵花很欣赏,
自己的美丽和造型。越界,失重,寻根,一种感觉做什么都来得及的信心油然而生。
但它还是怒放了,红的发紫,使更多的渴望一筹莫展。
这无疑加重了相信对怀疑的相信,怀疑对相信的怀疑。
是的,无限没有边缘。从三维到四维,
这似乎为脑洞大开思维奔逸提供了可以任意挥洒的理想空间,
但空白从来都不是也不可能是一种正式邀请,
这就为肆意妄为设置了局限。剧情逆转,
自从捕捉到幽灵粒子也即外尔费米子和发现类似地球,
以及女教师的看世界原来是看她丈夫,
我已经对如约而至的东西南北不感兴趣。
哈夫病,一种你没法解释的不确定,那就排队数数吧:
笑,脸红,迷信;艺术,做梦,挖鼻孔,以及利他行为的系列奥秘,
你达到的无远弗届,至今还在不断发现中。脚印在街上漫步,
仿佛有什么力量向它召唤,担架,我看见今天被昨天抬走了,
风衣用声音,交换失落的空间和空白。音乐聪明啊!
它虚无性的蒸发了,自己的诺言和遵守,像一只鸟儿在风中休息,
享受着不存在的责怪和赞赏,没有结束,却能把一个人玩出我们来。
它属于受众能够接受的个人发挥,即便临时起意或事后改变,
也比较容易推倒重来,我讨厌答案,答案是死的,而道理活着。
时光旅行与虫洞,你可以走到自己的前面去,观看自己站着不动;
或者站着不动,观看自己走到前面去。
它离开它,被赋予了旅行的意义;它离开它,也被赋予了旅行的意义。
我是谁?不要说你认识我,除非我愿意,否则你无法进入我内心。
每个形状里,都有对外的一种形状,但不知道能不能,有一个形状属于我,
有一个我真正属于我,如果我现在还没有找到它,假如我,现在还不能确认它。
看看《三体》吧,好主意,但既然自然很难命名它的阅读,
也就不可能认识一种比陌生更加费解的我就是我,
知道了。它只能有序接纳人的幻想部分和主张。
像误会一面镜子的反光刺伤自己,
蓝天用白云擦掉了敌意。它说它不会为它的纯洁表示道歉,
也不会动摇它让一朵乌云坚持下雨的向死而生。
你看,绿色沿一棵树爬了上来,一棵树有一棵树的突兀想法,
蜗牛和绿色的长势争先恐后。一只音乐的耳朵长出来,
或者说,音乐的确像耳朵。
当义无反顾被一意孤行使用不当,
当我们陶醉在精神上已经克服被驾驭的欲望而带来的兴奋感,
并以看得见的风度致使骄傲高耸入云时,
自然就已经用一种不断消失的熟悉和先入为主的被陌生展开较量,
这是散文诗么?你确定,至少现在是。这绝不是投射与影子之间的问题,
也绝非像投射与影子这样简单,它涉及到人与人怎样相处的大问题。
从容自在,得大自在,本没有错,但卡佛的‘少即是多’
远未成为梦想应该尊崇的集体有意识,
倒是让辽阔对角落的怀才不遇有了新的认识:
这是它的,它一定会卷土重来。
一个不争的事实是,环境的自然退让,
使我们对环境的得寸进尺付出了沉重的代价,像画框发出邀请:
不怕丑的都进来,当一件件作品在狭长的地带里堆积如山,
重新梦想便遭遇了空前的瓶颈与阻隔,机会无疑越来越少了,
一方面有列队前行的迫不及待,一方面是固有的东西不可能在短期内推倒重来,
尽管尼采说没有污点就没有存在,尽管我们可以用情商满足自己的完美无缺,
但此一时彼一时的观念更新,还是让很多遗憾超过了预期;
一个更为严峻的情形是,游戏早已经开始与利益结盟
否认则意味着重犯,于是急功近利的作品蜂拥而至,它已经不是个人的作品,
而是一种问题堆积,是利用了环境的不能发声,也就不具有十分必要的正确性。
应该说一种对外的寂寞,初衷是善良的,孤独是愉悦的,
但在我们能够接受事情都有两面性的同时,
也就在逻辑上接受了这样一种可能性,
它有故作惊人之语的小心安排,有内心盘算的占位意图,
尤其是当表情的多样性被瞬间改变时,
很难说是表情接受了我们的欢迎,还是我们给欣赏制造了麻烦。
奇怪的世界,令人着迷。看不懂?毕加索和高更用自己的画作影响世界,
无论你怎么评价,他都是对的,因为这都是他想要到结果。
对自然从本质上无伤大雅顶多面子上有碍观瞻,
因此妥协更多的是对大环境的一种审美责任,一种与自然和谐共处的长久担当。
妥协会让我们一时丢了面子,但从长远看,我们则会赢得更加广阔的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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