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垂天@读苏楷自选诗十首
云垂天 2021-09-14 14:22:41
@读苏楷自选诗十首
苏楷兄,我发现这对云来说,几乎是不可能完成。因为这组东西不仅仅是陌生感那么简单。但读过几遍后,我从抗拒中醒来,仿佛发现点什么。好吧,是该试一试了,既然苏楷兄坚持要云完成这不可能的阅读。
诸多捕杀,引诱,要保持白色晶体的骨骼,这家伙拒绝了多少温度。最终他把雪橇扔回炉子,甚至还告诉我不是华宴,他只不过乱七八糟干一个头颅的地球,只不过用他手指的热度练习切割了几块冰块。这狡猾的家伙。我想像他一样狡猾。(未完)
现在,我本想退出,可已无路可退。更何况前面他布设下一力量美女,还有诸多不确定性。不过我不能手舞足蹈,踩踏。在他巢穴中。我并未忘记我必须贴紧的墙壁。慢慢退着上去。这是多大的滑坡啊,这滑坡简直美得像力量美女的乳房。抬头看那弧度。他是滑下来了。我还得拼死往上爬。不过,这肯定是件愉快而费体能的事。我会完成备忘录里,那些词语极端的登记。那座黑暗之山,剧毒之山,我曾经梦到过很多次。(未完)
在我们错过的瞬间,他比了个继续,手势。奇异的触碰,不同的芳香,这些记录单据。我喜欢这样的线条,词语的走势,无一是我能预测的。真是个可怕家伙。我喜欢的要紧,在弯曲的托盘上,旋转着的陶罐,还有黄香蕉,正在浇筑的铁鱼,跑来跑去的铁匠,黄金殿堂上执教于问题的方法的少年。送一艘捕鲸船给他,这主意不是我发明。这只是厚密下的飘落。(未完)
好吧,我终于看见他想挽救的东西了。一块巴黎失踪的沸腾的热铁。有很多名字可以提供参考。兰波,波德莱尔,什么的。他找到的东西,在他身体里。不再炙热,不再锋利。一把钝刀,锈迹斑斑。他像他笔下的词语,枪声,通过一座桥。他掠夺来的东西,在他身后五光十色。在波澜不惊的水面。风雅就像一片孤零的菜叶子。只有那匹驰骋的马穿过碎裂诗歌的裂缝。(未完)
二十年,他才看见的折叠水管。无疑是一种欣慰,自豪。不会那么简单就拿来示人。在诗歌的俱乐部中,守护一片铁玻璃。免得一些狂人,满口血沫。可我还是想靠近他些。他把枪一摔,打出一只火烈鸟。孤独的人,看着他制造的月亮被脚下渣土吸走,却获得了了不起的技术。水碟中的枪管对着我,我看见黄油般的黑暗。我还是想看看那个下星期的车夫和他预留下的字条。这一切依然迷雾重重。在新旧交替时,在我从未来回到过去(未完)
准备一份黑夜的食谱对于一个吃货来说,无疑是重要的。特别是像我这样牙齿长不大的。尽管我是如此喜欢黑暗菜系。就像喜欢这家伙一样。可一开始,我几乎就放弃了。如果不是这家伙喋喋不休。不过,这次却有了些少有的温馨,毕竟是吃货的世界。不能太过无动于衷。排遣的革命只需小酌,无需大动真章。对于一个注定一辈子从事厨师的人,自然是迷案越多越好。(未完)
怎样才能做到完美。每一个害强迫症的人都想过这问题。我可不想,或者想一下就丢了。我是一个自然主义者。真不知怎么就和这家伙搅在一起。害得自个走上这条不归路。就像我放弃数学,追求诗歌。却不得不靠数学吃饭。保持一定距离,才是明智所为,懒人所爱。至于极度毁灭,我还是笨拙地理解为重生。梦呓不错,手指找不到词语。嘴能找到手指就可,含下,什么问题都解决。艺术啊艺术。你麾下到底有多少这样精于计算之人。(未完)
这家伙有颗变形面具下快乐自由的心,这很重要。看着他如此忙碌,我想我总该干些什么了。可还只是想想。写完这段后,我想叫他帮我收尸,用他不容易的荨麻纸,用他的开信刀。我不想再有缓刑什么的。误会便误会了,没有误会,我才不会走这远,不会写下这些我生命中罗里吧嗦的文字。(完)
苏楷:中国当代诗人。《中国诗坛》杂志执行主编。某媒体驻河北记者站记者,作品见于《人民文学》《今天》《诗歌月刊》《诗林》《世界汉诗》《欧华导报》《天津文学》《河北文学》《西藏诗歌》《青年文学》《诗东北》《北回归线》多种报刊。主要作品有诗集《魔像》《在甲板上跳舞》《方向》《跟舰长有关的火药课》等六部,作品入选多种选本并获奖项。《1990年中国青年诗人五百家》、《2007年—2008年当代优秀诗人精选》、《2009年—2010年世界汉诗年鉴》、《2010当代诗卷》、《2011中国十大民刊年选》 《2011年中国当代汉语诗歌档案》、《2012中国最佳诗歌》、《2013中国诗歌排行榜》、《2013中国诗歌盛典》《2014中国诗歌排行榜》《2015中国诗选》《新世纪中国诗选》2018《中国当代诗人档案.典藏卷》2017——2018《中国诗人自选诗》。2019《海内外华语诗人自选诗》。
苏楷自选诗十首
▌归还你的缓刑
拆开的座椅,也不具体:今天
在剧场里,你携带
无法撕下的面具。漆黑
从来不问自己的罪,以便屠夫
摔落一些身体,作为一个词你要起身
伤疤,和坟墓都盲从,我不是
没有看到,表链在木框子的摆动
一种念珠,眼前,有这东西
依旧去捕捉催眠曲:在肢体的可能
缩短,影像。而挡住了光
语言缺少幕帘,翻动
没有远离手势,行走中。被很多消息
被误会,告诉我的,像最小的慷慨
也有渗透,还你灵魂
如果,修正,拼装,还要擦洗
归还你的缓刑,放到那边
我已厌倦了游戏。只有对罪恶的公诉
把炫耀像表壳,扭开:推迟的节奏
黑白分明,发声的
也不怀念你,突然的奇迹
或形状,你塑造头脑里的动作
▌不仅仅为变形的面具
弹簧上的击打,这是跳舞,天线
改变了声音的黑丝绸
你披好:偶然一个冬天
荨麻要加工。纸张的转化中
读报,给一些绞刑吏,很温情
仿佛在精神病院的绳子,你挑出一根
都立即会尖叫:手指滑过钢琴
也搅拌石灰,不仅仅为变形的面具
你至今不征服意象。头脑的鸽子自由了
并没有历史事件,重复
新容器,耐心的金属,我即兴
也延展,黑夜的照相机。敲碎坚果
在书箱里,翻阅肖像,忙碌
像多面体的镜面,和你比较祈祷者
近似遗骸,一串骨质项链
使用开信刀,刮擦,光泽。去佩戴
没有水晶明亮,你漂亮
永远认识不了自己:抬头时,又退回
玻璃柜,一般的教堂
赞扬,羊皮纸,还剩下什么
▌滑翔伞停了几次
玻璃,是干燥的,滴落雨水会很滑
一大块,怎样才能做到完美:你四周
别人接近木质品。光影里
电话线的传递,至少
黑暗在不同阶段。看着年龄的过渡
马上,从一艘救生艇贴好邮票
烟尘,弥漫:当然都赞成净化器
一层冰面之内,故意退一步。在艺术
装饰框子,放弃乐谱的
有角度问题。像搬运一堆邮件
不知道隐藏的珠宝
旅程,要更粗犷,扔掉了保存的套装
可接踵彩旗的决定,这类事
布置了一处画布的刀叉
扎下有点诡异:破碎中跑出教练员
不恐惧,布满孔洞
把你的行动,计算在内
是徒劳的。滑翔伞停了几次,节奏
明显。不是我端坐
▌极度的毁灭
结束于一片陆地,你不要桌子,手指
找不到词语:像树叶
变成多空隙的窗户,因此,影像的栖居
潜在。物质四散,一封信已经不够
足尖舞,在体内践踏。张贴眼睛
当我站在街上。一个邮差
也喜欢玫瑰,音乐家
聚合了所有的木腿:仅存于铁皮建筑师
敲打,统治的小分队
在翻墙的图纸,铅笔点燃,可是
没有烟火。最糟糕的礼花弹
填充了黑暗的门锁,没有窃贼
彻底。就像我听见的雷声
极度的毁灭寂静。只剩下梦呓的姿态
在悬挂果实。不可能的虚无
你不愿意,也很难逃离
▌黑夜里的食谱
去品尝一种丰盛,在黑夜的暗井里
闭上眼,你遗忘了吧:小蝌蚪
匆忙于水中,没有镀金
训导,不是来自厨师的地方
铁桶搬运一下,它摇晃。这是
条件和方法。实际上
我带来思想的玉米,也采摘南瓜
有藤蔓,这些,都害怕火种
长不大的是嘴角的牙齿
即使:一只野兽,猛扑我的左眼
解释什么受伤的过程,都会很无奈
像查看记录单,一直迷案重重
只有可能,相遇,吞噬了,才远去
你零碎的声音,或潜入
耳蜗的燕子。过于亮的放下
很少:在羽毛披覆的翅膀
我赞美革命。大不了,从能见度
缭绕,要是吐露了,吃
喝的享受,那也是与你不相同的展开
无尽的测量,没有更好,只有
尽力:你交替视野的发配
▌好像是俱乐部的映像
这里,我不信,下一个星期的车夫
预留了一张字条,普通
并不漂亮:你要通过门槛
镜子,抛弃了安检,我们都有枪
太多的人,脱掉羊毛手套
只有房间里黑暗
那边主人无法更换俱乐部,或许
可以,遮蔽墙壁后面的东西
子弹在飞行,像一只火烈鸟
同时有一堆煤渣和土坦克,在关闭的沿岸
没有直线:似乎几何体的引力
许多。你从移步中,警务车
充满搏动方式。我二十年,才看见
折叠的水管。以前有过的油罐上
最外面,不安装空气的甲板
感染,握紧手的测量,不妨用
移动靶子的景观,怀疑你的人员
组合成精良的小分队
对于雪,覆盖街道
我有耐心,守卫一片铁玻璃
在新旧交替时,我撒尿。走在树下
制造地面上的月亮
可惜,晒干了,从理性的限度内
狂欢,过滤了专政的光,无疑
你经过了夜晚的技术:把枪管放入水碟
▌挽救
房间里花瓶的符号,可见桌子
餐具,很低,一场宴会来临
不像大鸟:那一些盐巴内的石头,谁去
捕捞。只有转向骨骼才好
装饰手非常无用,我将掠夺
在嘴边的祈祷。词语
通过一座桥,而思想的绳结要解开
面包,不会显现雪。以便简洁偶像的虚幻
或许使用漂白的事物
你交给牙齿,在倾斜的角度
必须和驰骋的马,一起穿过。每一天
纸托盘,都有人低至
从苏醒的枪响中,诗人也有遗作
接近,荒唐,很绝对:铁锅一直没有
奇异光彩,剥离了并排存在的
你风雅,我才陈述。比巴黎的大街
没有第二种,属于拉丁区的作家
在铅笔活着和死去的赛车
折断了一样有名字,不成为挽救
▌厚密下的飘落
蜡笔不潮湿,那样,会携带火焰
像在一间课堂,读书,就是照亮黑暗
捕鲸船的翻江倒海,沐浴,已不
重要,打开的,可以说
是领悟的礼物
其中,黄金被铺展,你在殿堂之上
有雄心,执教于问题的方法
而铁匠跑回来:铁锤,非常好
垂落,不证实河流是裂开的
在液体的流动中,我们,要浇筑
一条铁鱼。不管你是否喜欢它
蔬菜的颜色很难燃烧。我感受到
世界在弯曲,逐渐的抵达
你来不及的盛放,一个托盘上
大拇指,旋转着陶罐。必要的查看
各不相同:这时,记录着
黄香蕉的形状,你还没有削尖的部分
宛如一支笔,散发不同的芳香,呈现
记录单据,充满奇异的触碰
▌滑坡
反叛,都割不掉,瓷器柜不要橡胶的
摔碎了侏儒,才不会乱跑
代办人很清楚:有一座黑暗的山
最严重,是剧毒,不像冰雹一样融化
在桌子上,瓷人好大的一个
也无力反抗,这种,隐喻的风景
在陆地挖掘红土,是啊,备忘录提到的
被词语极端的登记,特定了许多水杯,
靠近,边缘,十分神秘。归于宁静
像紫丁香的偏见:围绕房间
水塔,不能保持运动
我们将返回来,喜欢新的美丽
要抓住,需要无妨碍的勇气
与你无关,慢慢的站住,犹如
栽下的一棵树。高耸
在季节的手段里,赞同,它曲折
小算数的猎杀,寄居于玻璃替身,凯旋
断言:都漾起不确定性
力量的美女,很稀少。我厌倦
这一片泥浆进入,你打开门,手舞足蹈的
踩踏,巢穴,其中,披头散发的跳跃
在停留的立场,任何事物全是旧的
▌怎么像拆开了玩具老虎
在霜冻的地面,你坐不稳,白色
被捕杀,不一定从背后
显示骨骼:小颗粒,都没有声音
今天,把雪橇扔回炉子,火焰
就难道回答了辩护状。属于铁皮
门牙,只要闪光,橡皮
已失去作用,擦拭一张纸
有喉音的缺口,就可以布置武器
一匹马,非常单独:过来,试一试
张开的嘴,不吃华宴,怎么像
拆开了玩具老虎,守着它的,乱七八糟
我这么干一个头颅的地球,罗网
还有些别的,不会保温
传递,投掷了好心的工作
实际对冰块练习的切割,不沉重
雕塑,没有灌木:彩色图案
犹如我的友邻,贴在
墙壁上,不用行走的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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