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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之花》:用诗歌思索现代转型中的中华文明

诗讯

2021-11-15 08:21:50

            《帝国之花》作者、诗人曹谁近影



《帝国之花》:用诗歌思索现代转型中的中华文明


日前曹谁的诗集《帝国之花》由意大利花达西亚出版社出版,纸质书和电子书同步上市,在欧盟、美国、日本、英国等全球几十个国家发行。这本诗集收录了曹谁的40首诗歌,是曹谁对现代转型中的中华文明的反思。这本诗集由意大利著名汉学家、作家雪莲(Fiori Picco)翻译,分别以意大利语、英语、汉语三种语言出版。获得中外诗人的广泛好评,目前正在被翻译为西班牙文、土耳其文、俄文、法文等语言,也将在近期出版。


由于新冠疫情肆虐,这本诗集日前举行了线上首发式,由意大利汉学家雪莲、意大利著名诗人劳拉·贝罗蒂和中国主持人婉月分别用意大利文、英文、中文朗诵了《雪豹王子》。目前诗集已经在亚马逊上市,在全球几十个国家可以购买,国内的读者也可以通过亚马逊购买。曹谁在线上发布会上说:“目前汉语诗坛面对可怕的内卷化,只有合璧东西、融合古今、合一天人,融合民族和人类,融合诗歌和理想,才能让中汉语诗歌走出内卷化,才能让现代汉语诗歌走向繁盛。”


中外许多著名诗人广泛评论曹谁作品,包括哥伦比亚诗人、麦德林国际诗歌节主席、世界诗歌运动主席费尔南多·伦德(Fernando Rendon),俄罗斯著名诗人、俄罗斯作家联合会副主席瓦迪姆·特里金(Vadim Terekhin),意大利著名批评家、罗马诗歌与当代艺术奖创始主席富尔维娅·米内蒂(Fulvia Minetti),尼日利亚杰出诗人、诺玛奖得主尼伊·奥桑戴尔(Niyi Osundare),中国诗人、中国作协书记处书记邱华栋,中国著名诗人、中国作协原副主席黄亚洲,中国著名评论家、北师大中国当代文学与文化研究中心主任张柠,中国著名评论家、北师大中国当代新诗研究中心主任谭五昌,还有意大利汉学家雪莲(Fiori Picco)、印度诗人拉蒂·萨克森纳(Rati Saxena)、中国诗人霍俊明、中国评论家刘晓林、中国评论家苏明、瑞士诗人卢茜拉·特拉帕佐(Lucilla Trapazzo)、肯尼亚诗人克里斯托弗·奥克姆瓦(Christopher Okemwa)、土耳其诗人纽都然·杜门(Nurduran Duman)、智利诗人罗伯特·艾多(Roberto Aedo)、尼泊尔诗人凯沙布·西德格尔(Keshab Sigdel)、法国诗人亚历克西斯·贝纳特(Alexis Bernaut)、尼日利亚诗人阿约·阿尤拉-阿麦勒(Ayo Ayoola-Amale)、华裔澳大利亚评论家庄伟杰、华裔美国诗人冰花、华裔日本诗人华纯、华裔加拿大诗人彧蛇、华裔新西兰诗人芳竹(Carissa Meng)、华裔加拿大诗人宇秀(Rosemary Yuxiu)、克罗地亚诗人丁尼克·泰利肯(Dinko Teleka)、加拿大诗人弗朗索瓦斯·罗伊(Francoise Roy)、丹麦作家福劳德·欧尔森(Frode Olsen)、波兰艺术家雅罗斯瓦夫·皮亚洛夫斯基(Jaroslaw Pijarowski)、墨西哥诗人古斯塔沃·奥索里奥(Gustavo Osorio)等32位诗人、评论家,现在选择他们的评语发布。



曹谁诗集《帝国之花》封面


中外著名诗人评论曹谁诗集《帝国之花》


曹谁创作了一部宏伟而重要的作品。他的诗平静地洞察着人性,在世界之间守望,靠近永恒的边界。现实从我们身上夺走的古今中外的神话,在他的诗篇中再次汇聚在一起。鸟儿在他的视野中盘旋。活生生的石头永远在歌唱:“你如同光一样活着!/永远都不会有忧伤!/可是生命只是短暂/只有时光是永恒的!”爱的火焰和恨的冰川互相争斗,但生命肇始时令人欣喜的古老火焰总是占据上风。冰雪融化了,春天又回来,唤醒我们无所不知的梦想。人类祖先开启了天堂和大地间的大桥,曹谁在今天重建一座古老而崭新的东西方文化的大桥。我们是由祖先和他们传承的知识组成的,以及深沉的未来梦想。在他的诗行中,我们同时跨越了两座大桥。(费尔南多·伦德,哥伦比亚伟大诗人,麦德林国际诗歌节主席,世界诗歌运动总协调人)


曹谁诗句是在深层意义上的综合,他遵循了这样一条路径,即从一个习以为常的现实,否定理性理解,通过爱的感觉,打开真理的启蒙。这是一个通往原初精神状态的旅程,它先于主体和客体的二分法。克服客观化思想的对立,以此达到最高的存在方式。眩晕的可怕和迷人之处在于克服矛盾和悖论的体验,这种悖论超越了肯定和否定的固有位置,在亲身体验中,寓多样性于统一完整,融对立性于和谐综合,栖瞬间性于不朽意义。(富尔维娅·米内蒂,意大利著名批评家,罗马大学教授,罗马诗歌与当代艺术奖创始主席)


在曹谁的诗中,他以独特的视觉性书写或超现实感性,创造了人类原初的荒诞情境。他的诗歌好像现代油画,展现给我们怪诞的生物和非线性场景。梦境和现实,古代和现代,喜剧和悲剧,戏剧性地融为一炉,把内心深处的潜意识呈现为纯粹的想象画面。曹谁的诗让我想起现代绘画大师萨尔瓦多·达利的许多名作。曹谁是一个打破陈规的开创性的诗人和作家,他的理念为中国当代文学吹入一股全新的风格。(雪莲,意大利著名作家、汉学家、翻译家、出版人)


“从欧罗巴降落,在亚细亚升起”,在不同色调的金碧辉煌中旋转的“黄色的亚洲、蓝色的欧洲和黑色的非洲”,曹谁是在以整个地球先知的声音和形象的号召力说话。在《帝国之花》中,我们看到了一位无国界诗人、世界公民的游历,他拥有大胆优雅的视角和令人钦佩的普世轨迹。在这些诗中,神话与历史交融;理想主义与超现实主义融合;地理观念强化了一种具有启发意义的地方文化;当代文化受到古代文明的遏制和启迪。诗人的指南针在东、西、南、北移动,刻度盘指向交汇点和泛人类的共性。曹谁是作为一个思想的诗人和心灵交融的诗人出现,是一位以同情的耳朵倾听“竹子在风中哭泣”的诗人;是一位以仁慈的眼睛注视“在阳台上为放牧的鸟儿撒上稻谷”的诗人;是一位充满激情地相信情书可能需要“两百万年才能到达”的浪漫主义者;是一位眼睛不会忽略“拿碗的乞丐”的人道主义者;是一位为听众演绎跨越东西方文明的引人入胜的“罗密欧和祝英台”故事的讲述者;是一位是将凡人的“童年曙光和老年暮光”交融暗示的哲人;他是一位在讲着哀伤的格言:“生活总是痛苦多于幸福”的智者。在《帝国之花》中,我们看到了诗人作为文化桥梁建造者的形象,而这个世界目前正饱受着对隔绝的壁垒的盛怒。他是这样一位诗人,他在执着追求“永恒宇宙”的可能性,梦想着对巴别塔寓言的重建,对我们共同人性的重新思考和重新配置。曹谁向我们展示了一种不可思议的能力,他可以利用人类的“过去”去揭示人类的“未来”。(尼伊·奥桑戴尔,尼日利亚杰出诗人,诺玛奖得主)


曹谁是我的朋友、诗人和公众人物!他不仅在中国出名,而且远在国外!曹谁对文学孜孜不倦,为文学的发展和繁荣倾注了全部精力!他的作品可以从世界文学的层面来看待,因为他试图在不同国家的文化中找到共同点。曹谁属于创造世界诗歌运动的“世界无国界”诗人群体,宣扬诗歌将拯救世界的真理。所以他的诗集《帝国之花》已经被翻译成了多种语言,我想全世界的读者都会感兴趣。一个有思想的人会在曹谁的诗中找到美和高雅,还有许多令人兴奋的问题的答案!祝曹谁富有创造力和灵感,为读者带来有趣而丰富的阅读!(瓦迪姆·特里金,俄罗斯著名诗人,俄罗斯作家联合会副主席)


在印度《奥义书》中有一的赞美诗说:引导我们从黑暗走向光明,引导我们从无知走向知识。这就是一个诗人所做的,当他从给定的词汇中创造词汇时,在东方哲学中,词语的权力被尊为创作者。我们意识到,智慧地地使用词汇会带来一个更美好的世界。当我读到卢茜拉·特拉帕佐对曹谁的采访时,我并不惊讶地发现这位诗人接受了他童年时害怕阴影的事实,对阴影或黑暗的恐惧意味着追求更美好的世界。大多数人总是被浸透在悲伤和痛苦中的话语所吸引,这就是为什么这样的诗很容易引人入胜。要写出一首能带来普遍性和幸福感的诗并不容易,要做到这一点,诗人必须知识渊博,思想开放。读了曹谁的诗,我很高兴看到他的表情和情感的普遍性。作为一名当代诗人,曹谁的视野不同于他所处的土地上的其他诗人,并将他与另一个世界联系起来。曹谁写的《帝国之花》一书最大的吸引力是对悲伤的抵抗,这有时是由人们创造的。这个世界是一个舞台,他想站在中心,面对快乐和悲伤。


曹谁不是在改写历史,而是从不同的文明中提取符号来展示普遍的真理,这应该由哲学家来教导。所有伟大的文明都是在恐惧和力量中诞生的。但是他们在哪里?他们能够通过民间流传的故事和对人类的热爱而保持完整。他在诗中提出了这个问题。可悲的是,历史只记得残酷,难道这不是强调黑暗而不是光明的一种方式吗?难道我们不应该赋予杀戮更多的意义而不是赋予生命吗?我引用他自己的话,这解释得更好。


曹谁不仅在他的诗歌中带来了历史,而且还以如此优美的方式使用了民间故事,使其与当代世界相关。他要唱爱情的歌,那只能面对残酷。幸福就像一朵小花,它一步也走不动,但随着它的碎片飘向许多地方,这些线条在这场流行病中有多贴切。


我希望读者仔细阅读他的诗,我用他的一些诗句总结我的评论,这些诗句传达了所有宗教、所有语言和所有领导人只传达一个信息,那就是阅读诗歌。诗歌是文字的力量,它可以治愈疾病,也可以治疗疾病。


华夏人用华夏语说黄帝/希腊人用希腊语说宙斯/印度人用印度语说因陀罗/犹太人用犹太语说耶和华/埃及人用埃及语说太阳神拉/波斯人用波斯语说马尔杜克/他们争论不休/我们听不懂他们的语言/却知道他们在说什么/我们诵读一首通天塔之歌/舌战全世界的人/他们全都被震撼


对于渴望领导新世界的年轻一代来说,这是一个非常有力的信号。(拉蒂·萨克塞纳,印度著名诗人,印度Kritya国际诗歌节主席)


曹谁一直在诗歌的道路上追寻“大诗”的精神,这是一个不断探索的过程。他的诗歌可以分为三个阶段,在《冷抒情》中可以读到发端于青春时代的“抒情的秩序”;在《亚欧大陆地史诗》中试图融合亚欧大陆上曾经的多个古老文明而复构一个乌托邦式的“人类共同体”;在意大利出版的这部《帝国之花》,可以看到曹谁从西部来到北京后,对中华文明现代转型中的感觉,他在跟现代世界文明的比对中发现中华文明的位置,这是对西方中心主义的破解,希望以多个文明为花瓣构造起“帝国之花”,当然此处的帝国是帝的本意“花蒂”,可以说依然是对他最初追求的“抒情的秩序”的具象化,也是“人类共同体”的具象化。在探索“大诗”的道路上,曹谁从各种文明中提取元素,最后解构为新的秩序。这本最新诗集诠释了中华文明现代转型中的形态,以一如既往的恣肆汪洋的语言,裹挟昆仑的风云,携带江河的气势,创造出一个迷离而大气的世界。(邱华栋,中国著名诗人、作家,中国作家协会书记处书记)


诗人曹谁善于从世界历史神话中提取代表性的文化符号,这些文化符号他称之为“元素”,因此在他的诗作中,我们可以看到东方文化中的宝鼎、玉玺、蝴蝶、莲花,也可以看到西方文化中的城堡、皇冠、夜莺、玫瑰,还可以看到中东文化中的神灯、长袍、骆驼、黄金。在他的诗中,华夏的黄帝、希腊的宙斯、印度的梵天、犹太的耶和华、波斯的马尔杜克、埃及的太阳神拉,都会自然地出现在同一空间。我想,这些元素的相融,就是人类文明新秩序的一种生动表达。文学,就这样跑在了现实生活的前面。(黄亚洲,中国著名诗人、作家,中国作家协会原副主席)


曹谁的诗歌中,经常出现“通天塔”意象,这既体现了一种理想情怀,也包含着一种写作野心。“通天塔”意象中,同时包含着通天和抒情性以及倾塌和叙事性两个走向,这也是曹谁诗歌风格的两极。早年青海生活带来的自然和抒情性,近年北京生活带来的城市和叙事性,并存在曹谁的诗歌中。在新诗集《帝国之花》中,我们可以看到庞大变形的都市,可以听到地铁少女的啜泣,可以看到收割天下的浪子,可以看到颠簸尘世的红颜。这些现代文明众生相,通过“通天塔”意象凝结在一起,构成曹谁诗歌的基本底色,融合抒情和叙事,打通过去和现在。同时,在农耕和城市、传统和现代、东方和西方的比对中,发现诗歌语言这种载体的重要媒介和桥梁作用。我想,所谓的“东海西海心理攸同,南学北学道术未裂”的文化理想,也可以说是曹谁“大诗”思维的诗学理想。(张柠,中国著名评论家、作家,北京师范大学中国当代文学与文化研究中心主任)


曹谁是21世纪以来中国诗坛上涌现的一位非常优秀的青年诗人,他最近在意大利出版的诗集《帝国之花》以极富东方审美色彩和韵味的语言方式,与世界性眼光及人类性宏阔精神视野的有机融合,对中华文明予以了生动的艺术化的演绎与呈现,有力地展示出诗人自觉追求的大诗主义的艺术主张。(谭五昌,中国著名评论家,北京师范大学中国当代新诗研究中心主任)


曹谁不断在生存场景和地理学场域中设置大量的精神积淀层面的戏剧性、寓言性、想象性、吟述性和歌咏性的场景。这成为了诗人们连接历史与现实,民族与时代的一个背景或一个个窄仄而昏暗的通道。这也更为有力地揭示了最为尴尬、疼痛也最容易被忽视的历史和现实层层褶皱深埋的真实内里。实际上这些经过语言之根、文化之思、想象之力和命运之痛所一起“虚拟”“再生”的景象,实则比现实中的那些景观原型更具有了持久的、震撼的、真实的力量和可以不断拓殖的创造性空间。更为重要的是曹谁的诗歌一贯呈现出来的“个人化的历史想象力”。“个人化的历史想象力”是一种在时代和写作中的并非解决问题而是扩大和加深问题的手段,是自觉延宕真实指认的“极限悖谬”,是到达历史真实、个人真实和虚构真实的有力和有效的途径。这种想象力显然是将历史个人化、家族化、真实化,不断用真实的巨流冲刷惯性知识虚幻的尘埃或宏大历史叙事虚假的色彩,还原出与生命、生存更为直接的历史记忆与生命体验。而全球化和城市化正是以取消地区特征、文化区域和地理景观甚至个体思想方式的“地方性”差异为前提和代价的,这是就凸显出曹谁诗歌的意义。(霍俊明,中国著名批评家、诗人,《诗刊》副主编)


曹谁的诗歌勾勒了一个以中国西部的帕米尔高原为中心的亚欧大陆地理背景,立于帕米尔高原的放歌使其诗歌获得了宽广的视野和内在的宏阔感。曹谁的“亚欧大陆”与自然地理中的真实地域无涉,这是借助冥想构建的一个世界模型,具有自在自为的文化秩序,长诗《亚欧大陆地大史诗》就是对这个存在于想象中世界从有生命力的物质元素的聚集、化合、生长、人类的诞生到秩序形成的历史书写,解构由现代科学认知体系建立的有关世界的知识,以原始神话思维重构关于物质起源和人类生成的创世过程,描述这一虚拟世界与宇宙形态的同构关系,诗中对混沌世界的外在品相勾勒和内在精神的挖掘,由此而生的神性、广袤气象或许就是曹谁所心仪的“大诗”境界。(刘晓林,中国著名批评家,青海师范大学文学院副院长)


我们懂得了曹谁谓之的抒情秩序何为,就能从侧面被告知诗人何为?诗人是要被理解的。由此可以道说出我与曹谁的关系:荷尔德林想回到古希腊的诗神性,因此与海德格尔想回到古希腊思神性相撞了。波德莱尔在现代城市哀吟,因此与本雅明在充满痛苦和绝望的现代城市思想相撞了。曹谁在整体性的宇宙观世界历史中抒情、叙事,因此与蘇明构建大宇宙精神的世界诗学批评相撞了。而在无秩序的时代,整个世界和宇宙是处于黑夜(尽管黑夜有时是个有母爱的女人)之中。在无秩序时代,作为诗人意味着要和“轴心时代”的“同时代人”一道,以诗思构建被损毁的诸神之秩序。由此,维持宇宙和世界本有的秩序的诗人,就在这个黑夜里道说神圣的秩序,曹谁则独选择了亚欧大陆地。世界无秩序之夜就是整体性的丧失之夜,在这样的时代,人是小写的、碎片的、无聊的。建基秩序的世界意味着要在这丧失整体性的黑夜里摸索,做一个敢于和时代对抗的猛士,意味着将要从隐藏在时代背面的大存在中揭露出世界秩序的原始性。为建造这个秩序,曹谁坚定不移,无论是在世界的正午还是夜半,他始终相信有一个秩序适用众生。他相信每个人都被指定在那个大悲舞的中心,每个人能走向和到达那个大悲舞所能抵达之地。(苏明,中国新锐批评家、诗人,北京师范大学文学硕士)


曹谁是一位中国诗人、作家和编剧,也是一位非常勇敢的思想家,他渴望为世界精神创造秩序。正如同一位作者在接受意大利《模拟》杂志采访时所说,他小时候对黑暗有一种莫名的恐惧,这可能是他写作、追求光明、希望用文学照亮黑暗的深层原因。在一个遍布差异、边界被用作围墙和堡垒的世界里,曹谁的努力是在一个多元社会中追寻一种共同的文明,试图形成歌德所定义的“世界文学”,一种泛文化的理想国。只要我们写出独特的人性,我想东西方文明环境中的读者都能感受到。在他的诗歌中,作为当代的托马斯·莫尔或康帕内拉,他设想了一个理想的世界,在欧亚大陆的中心,东西方无国界地团结在一起。通过追踪反复出现的主题,将我们作为人类团结在一起,而不是着眼我们之间的分歧,诗人用不同的语言和文化建造了一座包罗万象的精神巴别塔。这是一部以曹谁的乌托邦梦为基础的细致的历史研究作品,他的信息被深刻的道德维度照亮,成为一座具有强烈社会政治价值的纪念碑。(卢茜拉·特拉帕佐,意大利籍瑞士著名诗人、翻译家,MockUp杂志编委)


曹谁在诗歌中创造了一种震撼人心、纹理丰富、神秘幽远的意象,它以其象征性和间接性的语言,将读者带到一个孤岛上,远离孤零零的湖中,从那里挣扎着游到岸边,试图把握和创造诗歌的意义。他是一位才华横溢的诗人,知道如何以一种诱人的方式将意象和象征结合起来。他是中国当代诗歌真正的杰出代表。(克里斯托弗·奥克姆瓦,肯尼亚著名诗人,肯尼亚基西大学教授,肯尼亚Kistrech国际诗歌节主席)


词语是力量本身,它可以改变人的思想、感觉和行为。在词语间隐藏的寂静拥有我们宇宙中最神秘的力量。这就意味着诗歌拥有改变世界的力量,这也是我们创作世界和平的机缘。我们从曹谁诗集的名字,看到他担当起了这样的使命。这本书以三种不同文字出版,这就是创造世界和平的最好证明。《大悲舞》那首诗拥有如此多的不同语言的翻译,清楚地展示了曹谁的诗学追求。(纽都然·杜门,土耳其著名诗人,世界诗歌运动土耳其协调员)


在新书中,曹谁试图去面对所谓后现代或者超现代世界,它的当代的混乱和嘈杂,或者如他用诗的语言所说的“一万件事”。他创作史诗的努力,是超越抒情诗的,当然在更大的舞台上,在亚欧大陆的中心——这是他创造的一个超越的世界,在他多种语言的不同声音的大合唱中——十三种中心诗歌的音调,在多种不同声调中表达同样的意义:他的诗性世界,这是隐喻或者再现《圣经》神话中的原初的语言,所以这是一首对于充满差异和斗争的世界人类共同体的颂歌。(罗伯特·艾多,智利诗人、智利大学文学博士)


作为一个写作者,曹谁有着勃勃的“野心”。他似是要倾尽全力去建设属于自己的文学帝国——一个黑洞和白洞“测不准”的宇宙;作为诗人,他意欲在白色和黑色交错的时光居所里,为自己虚幻了一个神奇的梦境。而最真实的感受,是通过游历的切身体验,将心中久远的思绪和情结打开,去完成自己倾吐内在诉求的“阴阳之歌”,以及亚欧大陆地深处立方体的“永恒之宫和乌有之宫”。此刻的曹谁,着实叫人刮目相看。一个浑身流淌着诗意的诗人形象,在刹那间,仿佛携带着一身诗性的力量和光芒扑面而来。如同从秘密的时光深处,牵来一匹英雄的骏马,迅猛跨上马背,一边把我们引向尘封的往事,一边果敢地沿着没有尽头的远方挺进……可以断言,在当代80后写作阵营中,曹谁是最特别的“这一个”!(庄伟杰,华裔澳大利籍著名批评家、澳洲《中文学刊》社长总编)


曹谁是一位主张建立一个基于共同价值观和相互尊重的泛人道主义世界的诗人。他的诗带来了来自中国神话和全球人类经验的意象。尽管他诗中的诗意化人物发现自己在不经意的空间和时间中在无形的车轮中旋转,不过一旦有一个人类想象的世界画布的权宜改变,他们就能够呼唤更大的可见性。曹谁的《帝国之花》是一部具有真正的国际主义精神的诗歌杰作。(凯沙布·西格德尔,尼泊尔杰出诗人,加德满都特里布万大学教授)


一个包罗万象的声音来自曹谁。他是这样一位诗人,正如《文赋》所说,他站在宇宙的中心,他的嗓子在向世界说话。在阅读和吸收了东西方传统的主要经典后,他召唤天文、神话、历史和地理作为诗歌的轴心。他的诗中有银河的回声,认识到宇宙不过是深不可测的心灵编织的一张网,他就会在天安门守卫者静止的眼睛里认出诗人的凝视。谈到中华帝国,他对我们所有人说,所有帝国车轮上的仓鼠——他的愿景有时让人想起天才诗人威廉·布莱克的预言书。曹谁的诗句微妙而直截了当,毫不妥协。他应该是一个时间和空间的旅行者,一个带着爱情、友好和智慧的旅行者。(亚历克西斯·贝纳特,法国著名诗人、翻译家)


曹谁将每一页都变成一枝紫罗兰花,从流畅的文字到有节奏的节拍,以一种让读者屏息的语言风格表达他的见解和人性。他围绕着孕育的意象、节奏和空间塑造自己的故事,让读者感受到他精彩的意象。这些诗描绘了一条全球化的轨迹,用优美的诗歌去歌唱、疗愈,并深刻地融入世界。这是曹谁为人类做出的更大的善意。(阿约·阿尤拉-阿麦勒, 尼日利亚籍加纳著名诗人,和平与诗意和谐的缪斯女神基金会总裁)


曹谁的诗视野独特,角度新颖。他的诗意象有时宏伟壮观如高山,有时细腻清新如溪水。他的诗性充满神性的力量。在他的诗中,可以找到英雄与佳人的绝唱,可以找到东西方文化的纵横交融。他的诗跨跃了时空与地域,将回荡在一代又一代人的心中!曹谁,为诗歌的圣洁而战的勇士!(冰花,华裔美国著名诗人,美国华人诗学会副会长)


曹谁是谁?我从没见过这个人,却在互联网的很多场合遇到了他的诗。诗歌成了我们互相沟通的媒介。时代正在展开新的史页,诗是心灵性很强的艺术,总是具有双重关怀;生命关怀和社会关怀。我读曹谁的诗歌集《帝国之花》,突然发觉自己被那些光怪陆离的花瓣带进了一片恒古的恢弘天地,脑海里的巴别塔竟然生出了重构神话的意识流巨擘。圣经里说人类的语言本来是一样的,只是因为人类建造巴别塔才被愤怒的上帝打乱了语言。但是曹谁主张诗歌有希望成为人类互相了解的桥梁。大诗主义对东西合璧、天人合一的上下求索,正体现着追求世界共同体的人类理想。我不由得要从他的诗歌丛林里一一探寻出熟悉而又陌生的关键词,这是一个哲学问题,是一种超越了诗歌本身的人类思想体系。曹谁本身有着语言上的天赋,以及诗歌创作的明显优势,从而丰富了中国新诗。(华纯,华裔日本著名作家,日本华文女作家协会会长)


读曹谁先生的诗,最爱他的《铁狮子坟》。优秀诗人的才华往往体现在对事物的知解能力和洞察能力以及精确、独特地表达事物背后真相的能力。“天空的巨轮在札札压过/大批的乌鸦把蓝天笼罩/你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代的鬼魂/都在天空中呼喊/两只铁狮子在对视/可是铁狮子的铁究竟到何处去”,这是一节多么高尚的隐喻。面对混乱的中国诗坛,曹谁在诗歌的审美方面一直保持着独有的冷静。有读者说,曹谁的诗难懂,我的回答:好诗不是流行。在追求金句与哲思的中国诗界,曹谁的诗属于高端写作。正所谓“诗之上品是学识与优雅,次品才是激情。”(蓝鸟,华裔美国著名诗人,美国《洛城诗刊》编委)


曹谁,一个用力量行走,用思考沉淀文字的诗人,在质感的语言和宏大的意象表述中构建更完整和更耀眼的精神空间,掮着自身文明的星光眺望更广阔浩瀚的文明世界。他的文字活力、善良,充满悲情和暖意,感觉他似乎在用温情而理性的手弹奏着思想和生命情绪的交响曲,并唱出“盛世就是让每个人都幸福”,让读者真切地感受到他织锦般的诗情和独特的诗歌语调。(芳竹,华裔新西兰著名诗人、主持人,新西兰中华文化艺术学院副院长)


曹谁的《帝国之花》是一部颇有企图心的诗集,他尝试拓展汉语诗歌的题材疆域和精神视野,并富有雄心地试图通过一个站在紫禁城中心的抒情主人公,恣意飞扬于远古与当下、西方与东方文明的精神幻想而臻于融合世界的理想王国。他的诗行是由蓄满激情的理念演绎展开的幻镜画卷,把遥远的传说、遗存的古迹、想象的历史与东方文明古国当下的剧情碎片,聚合到一个预设的镜子里。他似乎执着努力于令人看到今年春天的花在历史的尘埃里开出一番奇异。我的目光则落在诗人刻意撒在阳台上的剩饭,握住《牧鸟》男子多少带有儿女情长的世俗之手,胜过远观舞台上高大的背影。(宇秀,华裔加拿大著名诗人、作家)


作为一个写“大诗”的代表和领军人物,著名诗人曹谁的笔锋一直以庞大的精神理念描绘着深邃的远方。他最新出版的这本诗集《帝国之花》在某种程度上再一次呈现了他努力把西方的史诗连接到中国当代诗歌的一种尝试。曹谁曾经说过:“我的诗歌中,既要从中国传统文化中提炼元素,又要找到西方文化的对应元素。”而这本诗集得以意大利出版社用多国语言成功出版,无疑是对他这份诗意追求最好的验证。许多诗人的视觉在抒情的同时,也是焦虑的,因为太多人的诗歌都只是围绕自我而写,而任何“自我”无疑都是渺小的,无法达到曹谁提倡的“大诗主义”的高度。在曹谁的作品中我们也看到诗意的情怀,他用沾满抒情的笔调抒写着往日岁月;但他的作品更有宏观的视野,正所谓“融合古今,合璧中西”。我们从《帝国之花》的作品中可以读到作者对中国传统的兼容以及对亚欧文明的冲动,读到他对现实世界的失望和对理想王国的永恒追求,读懂了高原的风给他留下的烙印,以及他在时代中呐喊的倡导。 带着这份灵魂中的执著,曹谁引领着读者穿越在梦境和现实的反转中,令我们时而思考,时而沉醉其中,最终在他的诗歌中达到精神的升华。(彧蛇,华裔加拿大著名诗人、加拿大国际华人作家协会会长)


双方都试图在文学中融合东方和西方,但通常都是为了作者的目的而改变另一方。曹谁的诗歌不止于此:他站在中国古代和现代文学的广袤土地上,向西方所有的文化财富伸出触角,丰富了这两种文化——我想,这是对共产主义的可能定义之一。因此,难怪他的中心标志之一是巴别塔,它通过曹谁的诗歌获得了全新的意义。(丁尼克·泰利肯,克罗地亚著名诗人、翻译家,欧洲诗歌奖得主)


曹谁的诗集是一本万花筒式的诗歌,好像一种在多种语言的镜像游戏,也就是通天塔的象征。其中的《大悲舞》以高超的技巧展示了一个站在大地中心的男人的故事,这是大地的象征,同时是人类的象征。现代和古典同时在这首诗歌中呈现,这是一种对人之本性和兄弟情谊的追求,也是我们的世界所急需的,也是在所有的时代所急需的。(弗朗索瓦斯·罗伊,加拿大著名诗人、翻译家)


《大悲舞》是曹谁在今年出版的诗集《帝国之花》中最具代表性的一首诗,你能够看到仿佛是自己在帕米尔之巅痛哭流涕,这时你就想强烈地知道原因。《墓酒》、《家园赋》和《隐藏在深处的王冠》则是别一种引起人的审美幻觉的诗,他们会沿着冰冷的没有毒牙的蛇,引导读者进入朦胧的美的境界!那么让我们开始探索这本诗集吧!(福劳德·欧尔森,丹麦著名作家、外交家)


中国新一代的杰出诗人之一曹谁有他自己的道路,通往我们的思想、心灵、灵魂的有趣道路。用他自己的话来说,就像他想重建文学海洋中的巴别塔的永恒砖块。他给我们展示了一种特殊的融合,东方和西方神秘之间的融合,天空和大地之间的融合,精神和身体的融合。我想品尝他的诗歌,并希望它们能摧毁人类世界的邪恶,为所有人创造“爱和永恒的和平”。让我们和曹谁一起去行动。我们有钥匙、希望和他对未来文学的想象。让我们成为他文学世界的一部分,像我一样。(雅罗斯瓦夫·皮亚洛夫斯基,波兰著名艺术家、诗人)


一种神奇的语义以音乐形式回荡在中国诗人曹谁的诗歌中。在《帝国之花》中,他的诗歌通过声音架起了桥梁,这变得很有可塑性——是的,即使是在三种不同的语言中,也要感谢这种特殊的声音安排的翻译工作;但这些诗的背后,也有一种意味深长的音乐,一种既熟悉又陌生、近在咫尺又遥不可及的幻觉。因此,曹谁的诗歌以一种建设性的愿望重新诠释了现代主义的抒情性,为新诗奠定了基础:这些诗通过抒情共鸣指向对他者的理解,指向一座通过诗歌内外所建造的新巴别塔。(古斯塔沃·奥索里奥,墨西哥著名诗人、翻译家、贝内梅里塔大学博士)



        文章来源:人民日报新媒体平台“人民号”



       (编辑:张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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