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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上(外一首)

诗歌

舒布衣 2024-06-06 10:10:24

堆雪的世界
雪是静止的。河流悬空在白云之上
飞往盘龙机场的飞机,悬空在河流之上
所有附着在地表上的事物,譬如高山、峡谷
地震、火山,洪荒,乃至生死
一切险峻的事物,在此刻,我都高高在上
以为窗外虚无的存在
足可以替我,勘破现实里的虚无


《虚度》

天空慢慢地矮了下来
群山苍翠,多少显得有些突兀
飞机徐徐地着陆,将我的思路从百草园
拉回到兼山书院,从云端拉回到现实
所有的生命,都是向上的
沿着无限的精神三角的斜面行走
走出稽山镜水的故乡,在时间的深处
凭一己之力,肩住虚空之门
在虹口,我曾如此地景仰过一个人
也曾虚度光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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