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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寻形式下价值的存在

诗歌理论

王居明 2021-06-01 13:33:09

      探寻形式下价值的存在

 

文/王居明

 

     今天的诗歌热闹呈纷,如同雪花一样纷纷扬扬满天飞舞,可读的诗歌却是日渐稀少。诗歌已不再神圣!诗歌已堕落成了“分行的文字”嬉戏!这如同从神坛瞬间跌落成了乞丐!因为只要堕落,做个乞丐是很容易的事情!在“顺昌”的语境里,努力把自己打造成能被受宠的宠物,就能获取比人名更像人名的头衔。君不见满大街的宠物,被主人叫的比亲生的还要亲生和肉麻的多!诗歌的堕落和腐败,不是诗歌的自身,是写诗歌的人的自身,这和使用白话语没有一毛钱的关系!“道之不存久矣”,古人早就发出了绝世惊叹,然而百无一用的书生,在家天下的境况中无力捅破这层薄薄的窗户纸!就在今天,人们觉得在这层薄薄的窗户纸下自嗨没有什么比这更加惬意、幸福和安全!风一吹,就听到颂扬的歌声此起彼伏!然而风止,满地却是狂欢的垃圾,无法忍视,只有偶尔看到被临幸所翻烂的牌子,才能想起那是风里一场早已谢幕的烟花!诗的如此沦落,是因为只有诗的形式,没有诗的内容,即诗的形式下价值缺失!诗歌作为一种语言艺术,形式之下,价值的存在才是诗歌的核心!

     我曾试想阳光普照大地,“醉里挑灯看剑”的人为剑痴狂;“我自横刀向天笑”的人笑声不断;“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的人们成群结对!然而,只有一地凌乱的鸡毛!甚至有人也会很大胆地把上面提到的人称为“愤青”!人居处境的恶化是人变得复杂多变以及阴险的最佳温床,世故是人活下去或者活的最好的一种处世哲学。人的世故才造成了作品的世故与虚假,以及书写的徒劳!所有的黑夜,都源于自己的罪恶!如同国粹“舞术”,不可与拳击对比。物质只是为美好的皮囊提供了自我修饰的保障,灵魂却变的无趣甚至丑陋!对于诗歌而言,只有单纯和纯净的人才能从事这种艺术书写,其余都是徒劳!每一个人都是这个世界独一无二的存在个体,相对时间的长河来说都是短暂的一瞬,唯有人类共识的价值,才能成为恒耀千古的光芒,朗照黑暗,给人启迪和温暖!

     亚里士多德说“艺术源于模仿”,我们只是学习诗歌的分行的形式,能安静地进入诗的本质书写,坦然释放自己的心性的作者寥寥无几!在欧洲,诗歌最先出现是以舞剧的形式出现的,创作者模仿的是生活中的真善和丑恶,这就对现实有了批判,更多的是把思辨交给民众,这和我国诗歌的出现是不一样的。在我国,诗歌最早的出现是祭祀,即向神灵的许愿和祈求,即在对神灵的敬畏中多了欺骗和贪婪,将私心转化成天意,更多的是唯心是用。其形式虽配以舞蹈,但和告天的司仪嘴里的念唱还是分开的。这两种诗歌存在起先形式,就决定了其后续的发展走向。也就导致西方艺术主民众批判,我们主权力唯心。从而也导致西方出现了现代不朽的哲学,我们只有用先秦哲学以掩汗颜!虽然我们民族的历史以朝代更替让观史者情绪激荡,但千年的漫长都是一个状态存在,无法走出“家天下”的沼泽。这种固化,阉割着民族的智慧,使人更像智能工具,只接受庙堂的信号,屏蔽人间的烟火!那些层出不穷锥心的生活,就像被划定的禁区,模仿的人越来越少,且越地下。强大的“风沙”,要把那些锥心的存在模仿,埋多深才能成为种子,一夜之间遍地开花,变沙漠为绿洲?的确,无法预测太阳何时才能有一场风暴,只有眼看着被黑夜和白昼的交替引诱与蹂躏,也无视那些锥心的存在。我们已不需要写诗,只需要写“是“、写“喳”!诗亡的更像一把凶器,无冕地阉割活着的肉体!而网络时代的今天,如同万物都有裂痕一样,有射进来的光芒,也有射出去的光明,那就是对个人所喜爱的艺术进行探寻的人依然在荒漠前行,为真善美除垢洗尘,揭露假恶丑!这也许就是网络时代给形式下的书写,给出了书写价值的空间。

     我不痛恨没有思想的存在,痛心有了思想的变态!诗歌作为语言艺术,她从思想的末梢神经跳舞而来,不是字句的拼凑和堆积,是带着热血和体温而来。说到底,诗歌是为单纯且纯洁的人的存在而存在,世故和龌龊就压根沾不了诗歌的边。从美学的角度来说,美是需要引导和培养,更需要在学习中探究和开拓!前者需要语言的天赋,后者需要个人自身的才华。而这种才华的获得,需要提高自己的认知!只要人类一直存在和延续,美,就一直处在探索与建立的现在进行时!美,不是一纸承诺,是自我的一场践行!我认可“文如其人”的认知。说实在的,我蛮喜欢别人把我称为愤青。这就是说我还有未减的热血和有着不被熄灭的思想!我不是一个世故的老朽,等待一场入木就寝。是的,华夏千年,留下的都是思想,而不是官样文章!由此可见,艺术穿越千年而依然存在,是形式和思想达到了完美的结合,互润互生!比如道、法、墨、释等。

     说到这里,我的确比较向往春秋时代,封闭之下,鹦鹉还真不知道学舌之利。人们坐以论道,提出当时时代的解决方案和社会构思及未来社会的设想。而今天的所谓的“兽”,更像木鸡,只有一个既定的嗓门也被他人操控!是的,春秋已往,此时的火热,也是一个绝佳时代。夏日的蝉鸣,虽都居高声远,但我听来都像秋后寒蝉,用声音寻找一种存在罢了。在这睁开眼睛就是熙熙攘攘的时代,诗人都归那些放弃私利执着追寻的人。瞬间的烟花,都归了垃圾,苦了环卫工人。然而“顺昌”的语境,早已容不下有思辨的艺术,走红没有灵魂的“僵诗”以及“腐诗”!我很痛惜人作为生命,失去他应有的价值!可以不写诗,作一些公益,都比帮凶有人的尊严!如何突破既有的书写,见性见智!

     人类之于自然是脆弱和渺小不堪的,人的存在是利用了自然而得以存在,这是人的智慧所在。但是,这并不表示人可以掌控一切。本质是,人的存在是在无知的世界里认知自己的存在。所以,每一个既有认知,都有可能会比新的发现所推翻和取代。正如叔本华所说“每个人都把自己视野的极限,当作世界的极限,其实,认知的本质都是片面的,因为一切结论均来自角度。”所以人类存在便有了两条腿:一个是科学;一个是哲学。诗歌作为哲学范畴内存在的一种语言艺术,个人正确的认知和发现,才是诗歌的灵魂所在,也是艺术在形式下存在的价值所在。

     面对已整理好的诗歌,掩卷静思,来潮心血从笔端流出,能否成文立足,纯属一家之言,难面偏颇,还请方家泼墨赐教,以洗茅塞尘耳,不胜感激!是为自序,以附文雅。

 

         2021.3.17.夜于法门寺佛汤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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