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成德，男，1963年9月出生，曾任崔永元口述历史研究中心连环画馆执行馆长。书画评论人、鉴赏家，曾著有《中国连环画名家大追踪》一书，诗集《述说》《世纪末城市最后一夜》。在《中国作家》、《上海文学》、《钟山》、《大家》、《花城》、《作家》、《山花》、《十月》、《芙蓉》、《诗刊》、《青年文学》、《诗选刊》、《诗歌月刊》、《中国诗人》、《扬子江》、《星星》、《绿风》、《诗潮》、《长江文艺》、《延河》、《山东文学》、《朔方》、《鸭绿江》、《西部》、《诗人》、《诗神》、《当代诗歌》，美国《一行》国内外文学杂志，发表作品百余首，曾获《诗歌月刊》2010-2011年度诗人奖,北京文艺网华文国际诗歌奖第一届、二届优秀奖、第三届入选奖。《诗生活》“神性写作第二届天铎长诗奖”得主。作品曾参加2013鹿特丹国际诗歌节。作品被选入《世界文坛》《一行诗人作品选》《新死亡诗派20年专号》《当代青年新诗一千家》《智者喜宴•第三条道路经典诗人作品选》》《大诗歌》《2012中国最佳诗歌》《2013中国诗歌排行榜》《2014中国诗歌排行榜》。

三部曲史诗《喜史》第三部：洛书：鼠道占卜记

张成德

外界光能否照亮体内的黑暗？那一天空中出现不明蝙蝠群，构成一种轰炸，似乎回应了滴水中的阀门.举个栗子证明：月亮老了。谁还不 服？写作人浪费了太多骨头。-江湖鲜有的饿：苦了一支秤砣。......他的定位仪绕着一只皮球转，香烟熏手指。-香色有毒？美色更是斑斓虎。假如小鸟依猫、小鸟偷刀、辣的不来赛、嫩笃笃、谁是菜捕头？香不来事活要来点醋：吃它个羊熊样油闹闹：路吃。不听“龟”念经、钢琴伴奏麻将剧，为赋新诗强拆楼，“山野风大、半晃了、小心舌尖卷起雪。”是否找个借口继续苟活、或保持飞翔愤怒？吃牛蛙、品小仙、去那武松家，托起丑陋石头、玩鲜花与鼓掌间，成为宇宙的幼苗。谁还在怀疑他呢？曾经拽着一根羽毛游遍了全球。浇灌一根旗杆使其树墩冒尖，是什么样大嘴喷壶？爬不上鞋面就爬你的鞋跟，神的使命好好切瓜墩。你的题目就是蹄目、在零度花园里，精彩白兰地，吸取鞋内果汁，以什么样软管？除尘她的鞋面，用什么样变色镜？潜伏鞋尖下的昆虫，远比书房拖走一匹麋鹿荒诞。要头上加砖、要指线垂钓耳环，要惊堂木排放听证会门边，对得起二指禅。投进一封信、压榨一滴水。尝试做芭蕉人，就要托起盆景，扫盲天下文字，夺取菠萝蜜营。通往绿叶的经络，谁是那密林？千万次喷壶浇灌的脑型，真他妈的齿轮碰破眼睛。......未来从齿改变。自有心胸甲天下，花说柳说，末将听从吩咐：从一棵树开始，与土地重修旧好。正如狗的舌头粘在门上。除非树枝穿透鞋跟、引你走向扎啤战车，引你概念前线。且听壶说八道：不端饺子碗，冻掉耳朵没人管。永远苍松翠柏、永远之下做爱人。办证、给一座灯塔办证，谁的主意！红星高照、大师酿造，他的鹰钩鼻子倒挂天灯！..书本清脏何处开始？引陨石来拿铁、何家招法！莫愁前程无知己，天下谁人不钓鱼。想光棍：吃虾大”。冬令大补，来年打虎。针尖制造大海漩涡：“三层内馅、一口爆料，给鹿一顶礼帽，宫内长相思。把我们的口罩连起新的长城,做一日城的主，让多虑人、肥胖人、多孕人、可疑之人共捂汗。把我们的口罩变成头盔，抗击黑鸟仪仗队.翻开一本书、翅膀翻开书：鱼你同在。要闪耀、狂烧脑：六个核桃！不到长城非好汉，不吃“全聚德烤鸭”真遗憾.拒绝低头族，快速过马路：吾悦广场！没有参天大树！只有大地硕鼠，一只口罩的降临：空挂肉身悬崖！沿着口罩绳索，谁拯救谁离世、谁病毒、谁倾听到尖利呼哨？女王价到、要她戴口罩她不口罩，不口罩不宝宝，呼叫红灯照，山花烂漫撑杆跳。反对增加拥护减少，拥护喝酒、反对狗喷尿！庆祝小庙顶红帽，隔离人类十秒、池塘也泡泡。抬起人间落叶，真乃绿叶佛。反对黑蝙蝠“红袖标”，随意安装“山炮”。反对假声频道，拥护关大刀”报道，读秒春天怀表。月光中蚂蚁集体抬起昆虫向那高岗，是葬礼还是进行曲！？你要春天的口罩，不要它急救车式小棉袄，小巷之春！何为太阳轨道？云劫华佗何为球，百合载酒漏中洲，横眉压住乌鸦嘴，牵手甘为灯光秀。不能黑夜里按下自己指纹，为破灭气球而折断腊梅！守卫你的城我的城，反对黑吃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赌你三寸戒尺，阻挡不了星光幽会。西门得子、东门除壳稻草，俯瞰人间火星，复活了杂货铺。时间煮雨，绽放什么样冠状汉语？院望成真？当蝙蝠云来时，谁是1.1厘米我。北败酱炒，望见你的浴衣，仿佛看见了红旗，你这空中铁匠。炉火传奇“老爷锅”

十日城

……彩虹入窗，怎么可能

长河内游蜓，追逐看先贤辫子

或许工业恐龙横行于街

入侵这个时候

街上空荡荡站台

那些空洞舌苔、老宅

属相动物聚结高处

连同失眠工、失重人

浮灯下锅盔。此刻

长眠是斜拉桥往事。花丛

有无神灯？开往春天轨道

怒放中百乐门驮着什么样辞章

放任大耳垂肩夜景

……把灯塔看作注射内针尖

寻找鼠畔之年肉身

——让我们高举起香肠、饼干呐喊

垃圾场与楼之间

意外成宇航员

半截之塔领先

雨水、齿轮、奶瓶

——多么地性感，被粘贴在皇天大厦

处理满屋玩具。需要

露天公园处鸭子

红先生与力娇酒

此刻隐形轰炸开始

——没人阻止粉红色滑冰

赢与赢？浑身长满蝙蝠眼神

制成半成品固有话筒

约见呻吟中人

……抽根烟，放次响屁也要现场

身穿紧身内衣

出入红色球场者更白雪

……无耻混蛋面对广场

被文字紧缩外罩

被文字紧缩睫毛，可否重构

时装女郎？有人

把你当作墨西哥罐头

因为金发蜘蛛

与鲜花为敌

为只苹果躹躬：天下门

高背转椅小偶

墓碑与人距离

彩虹测速飞行血样

可以无数次就地建造惟幕

回应岩石上蛋壳

与山羊站一起

适合不适合大海练歌房

此生，纸制服装

能否引爆野百合出征

心揣小鸭就站城墙

在北方由晒衣绳制造界线

波澜从未发生过

“恰恰舞”从未改变一匹骆驼体型

一只船换作另只船

算是航海“度假史”

沧海内曲与直

无碍朵云出入词

此生身挂满热气球

向一个高丘

翘足晀望荧屏鼠怪不怪

知音难觅、非你莫鼠

拐一根香肠充当口红热辣香椿

“枸杞丸”能斩断蛇身

十字架下狗对天吼

饥饿内红酥手、黄藤酒、宫墙柳

不为一只甩袖走

如今圣庭之冠为香蕉所伤

再无鸡冠旗杆攀

鼠年受难霹雳行

鼠年披着蝙蝠潜行

高举蜡烛潜伏

面对葵花你的“马扎”有怎样表达

——你们搬倒了“辣椒”长居此上

聚光大家庭：小鸟现指尖

武士了香莲

武士了龙卷矶谷秀莲

香足对接一片云

徒有瀑布对谁言

空肉身对“达尔文”

难释阀门事件

空降内跳伞

“有请影子指挥广场”

荒庭中有人指认相片

不指认换头术内罗盘

……那么，推土机继续机构挖掘

直到地下白骨。难忘今宵

旧土埋金主

旧骨不负梯形鼓

为鼓服务走到一起

——试看：夹心饼干露舌头

有情人终成眷属

红色魔方：铲冻土

不叫苦，面临带血匕首

牛犄角顶撞星星

回到麦地去、赤身迎接大鸟攻击

你这荒野镖客

推门见云仅仅是想象而已

一个印有符号的人，此刻

承受着虚拟中冷箭

无碍于他头上一只鲜红果

面对城市你有一张桌

更不如蜗居不如讲台杠铃

托举一只小猫更纯粹

在一个人眼睛里一个城的几何关系

书本中能阅读奶茶、睡帐外倒置

中的伞。就晃线意义

让酒杯测试睡眠

除非高脚杯走到了悬崖

谁看见了蝙蝠谁是牧师

面对“十字架”漂移

屏幕中的人她带有细菌

围绕一只发芽马铃薯

需不需要地球仪回忆

……此刻环手拥抱进入轨道

……此刻抱住“中指”不如去位置

把画轴当作“秋千”一定是“沙尘暴”

把一个人头颅当作“寿桃”

除非背部生出了野蘑菇

……泳装进入拱门

所有日子需要拥抱

无论剪纸式的、马鞍式的。减笔

一类环绕构成

朵云若干云终将取代彼此肉身

伸向女人的词

“相握”是一种休眠

对于树冠波澜作用就是皱纹

一只蝙蝠降临

降临一个翘足

你读什么书？圣经还是“金刚”不坏

后工业时代留给“青蛙”“烟斗”或

“伞”类东西

加大城市肺活量

——你们不捧书只捧小鸟的脚

这种“过山车”恐惧

——龟背之上伫立太久了

占卜什么样“滑梯”

——把染色菌类动物举过头顶

膜拜：乱线附体成了什么样子

一只龟到不了太平洋彼岸

独轮车与无伦比奥义、难道奥义

……感受一只象尾牵动了红丝巾

画框外有森林吗

伸入草坪红铲

代表花园气氛、节日气氛

那就偷遍世界钟表

消灭他们、停止蜗牛上秒针

消灭香烟、插画叛逆骨架

假期里做自己吧

酒杯深处是漫游

对于太阳是下班之外观察

酒桶空瘪历史难道一个荣光

有人冲刺酒桩

就此解放玉米历史

漂洋过海酒

谁踏上谁澎湃

就让冬瓜靠近月亮吧

它的小提琴盒盛产桔子

当厨刀砍向木墩别问解构了谁

三叶草高过皮靴

需枯舌头声明

需要手掌回击发力球

此刻：跪着比站着舒服

蚂蚁告诫蝙蝠入城体温

45度不可起飞

离沸水煮蛙就差一瓶香槟

此刻：对一只鸽子呼叫几乎是零

此刻：城市清理肉身

蛋塔扣在了饥饿眼神

一日流水十里桃花宴

“一个人孤岛”就这样称呼

要永生就点儿水下拼

要永生就点儿水上昆虫打挺

无论泥塑、草木身

海马成败证件

……时空我看一滴眼泪。旋转

星际。不是灯笼，误判灯笼

不过大蒜升空形状

被动物写在城堡内

你或她同样是误判

包括教堂误判

一只手背对夜幕误判

请别相信儿童误判

面对正午黑洞

只有昆虫和盆景，以及

飞杆击打门球

蜗居

镜中裂纹依稀可辨

飞流下夜晚安息着贝螺、海葵

给休眠画一条弧线

圈点中昆虫或门

圈点着巨舰上不肯撤退人

没有狼群，只有一双雨靴悬挂

门上白天

要感谢纸牌

感谢猫头鹰掀纸牌

有人用竹竿顶起动物头颅

不知谁放箭

这样夜晚难道高挑杏黄旗

需有力剪刀

粉碎球体来袭

地面人手不可能替代天文望远镜

机械狗赶超蝴蝶时代

除非，有大众情怀

蝙蝠时刻

该留给那位宇宙人

听唐老鸭寓言

进化论意思：假肢换鸡爪

不负田野调查

指尖上吊锤彻夜地吊着

铜号声音亦颤抖

“全世界车轮转起来

去捉一次脑白金”

满城啤酒抛空

约见太白金星

此刻，她的劈腿运动

充当着秒针

生当“拿破伦”

睡在“拜占廷”

拒绝面包黑洞内蝙蝠群

……不该饼干套圈当作求生圈

……不该飞船绕着一个物质

此刻，是饼干围绕飞船

还是飞行器追逐饼干

都不及街上流行大臀

美食中坦克人

汉堡换作履带

美爆前方。

国王打坐比丘国飞饼

生于谎言时刻

喇叭也长三尺舌尖

“你降温了”、“你疫情”、“你草莓”

“要压冰”、“你诺言尽向晚云”

——高烧中人“半只舌头”说不清

百万口罩难遮脸

召火箭捆绑一瓶烈酒升天

向一座悬崖默哀

带着必须旅行

把临阵汽球改造话筒

此刻，铁签门肉串

能否代替乐队指挥官

此刻，“花斑豹”踏入禁区

潜水镜能否摸到虾宅

此刻，工厂帽能否扣住礁石

龟头取消弹头：更上一层楼

花园内腾起蘑菇云

蚌壳内拜见女神

闪电似蛇形

要蜗居缩小光阴

感谢月光播洒葵花

孕育了那么多胖子、孕妇、桶装人、罐头人

那么多抒情、伪抒情，纯粹朝楚思暮

相逢一个标准体形、发形、唇形

“大卫”般美的集权

能否让企鹅更冷一点吗

让一杯速溶咖啡

改变南极海面

叫停蝙蝠别动队

无论停留、疾行、无法

终止药丸发作齿轮

无法，迁移面具馆藏

……你是一匹“荒原狼”

出没在半尺蜗居

如今报废车停留于垃圾场

还有“第二春”或者“第三猜想”

“十公里外无海浪”、“无炊烟”

更无毛头小子鸟类提问

与哺乳动物同一个“词”

马呢？绊住了谁的手

列队送花队伍可疑

可疑：争先拍着雪白屁股无阶梯

甚至骑黑马拍

时刻到了：没坐在主讲台

却坐在了“马桶”位置

背负人间残月

就得肌肉上种植小麦一株

此刻难忘高外椅子

月在柳梢头，彩蝶落胸

什么样火苗让夏天暖春

抱着怎样香蕉出游

这是怎样受难：紧抱十字架木头

眺望无声星球

以砖击砖乐队

铸造大雁功夫

平庸者挥动渔竿联合五大洲少年

周而复始玫瑰

从未持有股份

从大地到房间

忧伤坠落中，谁不断地

不停指认一种菌

迎接贵妇人入城仪式

是否要高举小鸟集合香槟

是柳条再次驱动蛙群

合乎冠状帽子漫廷

……我说染发就是染发

洗脸就是洗脸

节日服装一律红色向前

黑色靠铁线

有孕百花争艳

春天读一本蝙蝠书

给一名独眼人。读

面膜一次蛋塔修面

改造旧喇叭

深入沉默者肺部

他的全身皆为牙齿

他斧头开始漂云

给云无数挂架、针头

让位大地之书

阅读石墩甲胄

就点带阀门

铁制工坊

那么，被烟斗改造过驼背

可以指认毛刷之桶

铁丝类物质扭曲

看作狐狸身

昼与夜蜗居，蝙蝠咏叹

穿黑衣与穿白衣

代表着火的阵营

刀尖向前、锯齿朝上

构成恐龙迁移墙垛

要让一个偶像坐上车轮

利刃当作舟划行。可行

有这类阅读：折页打开

不见头颅，甚至

一只手都没有

有这样折页：一支笔

僵持在抓痕之时

这绅士令人渴血

在两颗眼球之上接吻

太久了。背叛龙头拐杖

请不要揭秘

让爱情活下去

请藏肉身一根毛孔

让一只红椒开门见山

南造药丸、北造雾峰

难道不是你

被笼内囚禁

被飞禽施之一地玉米

饲养、包养内光阴

难道这快乐

等待的不是下个屠宰场

被倒悬着、被清洗的

你们百年之谴责与反抗

何时回到了动物身上

无助索链

无助那些绝望眼睛

假设你与它们对换

大海就坍塌杯子里

那些饥饿早晨，夜晚

人都到哪里去了

动物的翅膀扩大天堂

开着一扇扇门窗

——放下报纸、关闭播放

就是最好播报

狐狸亦会为你举旗

为了一个夜晚宁静

远去了一个口哨背景

远去了蝙蝠听到亡灵发令枪

不必签写自己名只写灵魂

不必让喇叭压住抵抗肉身

不必告诫“千字文”

敕免蝌蚪纸上纹身

一个以石头堆积的城不是城

一个以一个人命名的城是城

一个以无人存在城不是城

鸟的叫声急切、人在失踪

城的幽灵在集合

开不败樱花亦是那背景

亦是为亡灵抵抗的

面具下眼睛

罪与罚不在城内会是城外

山川与你俱在

此刻以病为城

浮生若梦、为欢几何

亚细亚新冢，孤儿

会出现那只笼子

揭示带菌梦境

不同方向巨射目光

人为屏汉字泣言

就以口罩方式握手吧

以万支手电齐射夜空

为一个亡灵命名新星，今夜

让复活星回到群峰驻足之顶

照亮不同时刻眼神

蜡烛一再缩小着疲劳身影

增大光明向行步伐

一位博士N个病毒猜想

不为黑暗站台

除非一把尺蒙住双眼

除非，置身没有背景文字

那些伫立人

有无武器号牌都不重要

重要是曾当作石头

存在过台上

没有当作寄生虫身份

编列其中

若漂浮不到云上

就让马戏小丑升上去

黑夜总是上演的

死去的与复活的

总要有人位列其中

背倚花坛：这是几多春秋

枯枝带走了水份

应邀时间词

一夜之间广场石像生有苔癣

纪念一个人吗

乌鸦叫醒了沉睡手掌。门

想象中蜡烛，此刻燃起

一家人宴席就此开始

今夜无人谈论私人趣事。围绕

国家谈论的人

在陷入黑暗中

街上流行木马城

——应该怎样赞美你，美丽断臂

让无限升高风筝靠近你

还是放弃手内绳索

基座上的你，此刻飞翔

激动拥向这里

一组数字，一张照片

外来词语皆不是什么密码

所有献辞

铸就尘世一座塔

只需一声哨音

矗立式倒下

宣告广场诞生记

如果留声机能催促巨舰前来

得以拯救，拥抱

她的飞鞋即是“句号”

如果园丁能如期现身花园

浇灌我独自徘徊在那里

说明瘟疫远离

走出帷帐竞身去不远海洋

那里早已有风帆邂逅风中

等待搏击，当帆船破碎

一只口罩充当了扬帆角色

要怎样坚强手臂

令鸥鸟向你致敬

牧师葬礼

月上楼台约你来

隔空对话一盏红灯笼

此刻：大鹅出海

正是她裙摆

大革命后舞台

“蒙娜丽莎”被戴上口罩

美声唱腔在哪儿

向一只健康兔子默哀

暂停圣诞火炬

不要讨扰乱线内肉身

倒看时空：你们肉体破碎钟

你们步伐交叉丛林

你们指尖无力划破波纹

你们香烟触碰瀑布

你们界线下睡眠、晚帐

此刻：谁居住牛皮鼓上

抛锚四海五洲

指挥天兵。围绕

一面旗放飞星

投币箱配戴视力镜

算不算慈善者晚会

金属线捆绑一支笛子出场

游戏版充当了谁的脸

演说家眼神请不要死盯果汁

台风静止中水杯

美色中人、美食中人请将遮阳伞

移动一下

莫将年华付于纸

只见残缺月牙不见时尚达人

只见冰峰斜插话筒

世纪上演黑胶片

请关闭一座花园

请出灯光巨灵锤

为何芭芘娃模样身影

一再带进我的家园

为何以昆虫取替真人秀来渲染

一种毒人？一只兔空挂于象牙

雕塑也会谋杀

对于一盏灯必须有“不二心”

支撑灯的心

以什么为基座保持它的平衡

以什么召唤让人低下尊身

难道南瓜作用

还是肉身踏在一支笔上

享有飞行

多少个夜晚，谁分享了一只喇叭

帷幕中群马奔腾身影

英雄即将远行

可以不观光棍舞

要读鬼步舞

……是时候了街头帷幕拉开

囚于粉红角落里人们

请站出来

无论收割葵花的王子王孙

无论大战猴屁股脸

为了半串葡萄愤怒偶相人

渔鹰落于肩

谁踏在太极圈

谁被牛背顶起半边天

请一把红伞挡住疯狗视线

阻止它对天使呐喊

问一声熟睡婴儿：烧不烧

问一声人间蛋塔晚餐百姓人家

珍重一声“咳嗽”

尊重一声“叹息”

收藏一道闪电疤痕

寻找一声呼哨

渴望森林中慢行

恐怖四下蔓延家园

我拿什么献给你“响指”

唤醒不再醒来的人

……与花朵联盟：休想

……与昆虫畅想天上大风

需裸体和牛市街景

当那舌尖抵达绿叶

重返家园没有天坛背景

不同世界不同斗笠

你汗水淋淋抗击黑鸟逃窜

离胜利还有多远

若是一枚蛋蛋

砸弯一把锄鎌

等于康复魔术病源

充当大自然

你长了几根尾巴

除非迷鹿逃出蛇口

除非雄鸡对黑色墙壁啼ABC

葵花下儿女清洁一次鳄鱼皮

约等于板刷胜利

……像朝霞似仰望。望你

不负无数光头凝视

向烈酒中拱门

再次投放一束花环

风吹动了树梢

亦吹动了小狗与我的蛮腰

遥远地平线

你可否并肩与我的热力汽球

一道拯救方舟上河流

一个病毒断头时刻：谁是现场

一枚恐龙蛋可否夹住一颗仙人掌

春风可藏有蓝色骨头

你有无大鸟沉睡大足

让玫瑰猜地轴

有无帝国手势浩荡沙丘

我称你乖乖8号

“一个纯粹笼内鸟”

“一个纯粹仰望翅膀

于夜空中”

“一个专业苹果安装把手”

“一个被围剿坠落牛栏手稿”

以失踪为目标

落幕于红色大舞台

让荷花高于围城

让根雕散落室内

佯装飞鸟姿态

死与活皈依一张肚皮

风暴前纪念、纪念那魔天大轮

还是人造之月

怎么说细菌游戏？葫芦兄弟

罪人吹哨，爱人吹箫

愚公推砖，瞎人摸象

红日画框内升起

冰与火之歌

不可说出秘密

都付企鹅站立内摩托

都付于粉红色你，壮烈你

一万个名字：一路向西

一万次别离：飘浮高空面具

丛林内人类身影抹糊

是空白地带造成的

还是自我遮敝

试问一只灯头

转向主体的面孔

红毯子绿袖子

此间的风景不得安宁

你这外来偷袭者

无尽夜百格遮窗位置

星空间：不夜天

虚假充实着

有人体和鸟界线

即使天使骑于猎身

也是不明三将军

世界拥戴你，你优待了昆虫于笔端

欢迎来到健康世界

就当握紧香蕉

被我们愚蠢判于阳性艺术

阳具改变着一个人话筒

一个美学困境：凤爪总是动了瓦

玫瑰上蜻蜓

玫瑰被一条长长黑纱，绑捆着

是否可以看作：一个时间

它承受着光线最暗处

谋杀样子

一朵玫瑰、百朵玫瑰。陷落

一个重大主题。

由植物旋转的词，谁见过

谁见过：一个人体现场、消逝

——曾经的莲、曾经莲叶下眼睛

一双美丽纤秀之足，跋涉过湖

闪电平分湖

——由玫瑰主宰。一个水龙头夜晚

无数玫瑰被戴上面具

是二日，飞鸟疾促翅膀

带来新日。家庭中人受难

一只只口罩追踪

唯有清风不受控制

任意巡视城内、城外

居家内人一日当作三日消费

秩序中图像，你不能告诉葫芦兄弟

一根竹竿敲打三次脑壳教育

那战争号角至体内而来

夺限着菠萝蜜阵营

如何争夺四边形眼神

如何以三角造型

巩固花朵排列

塔下祈祷人

所患疑难杂症

与谁不共戴天

独对石榴绽放时辰

该不该叫停细菌游戏

该不该驱走狐狸精

继续深入夏天

独钓夜晚流云

让一个人独享香蕉式外星

想起炎热疫情雪人亦流血

我要那棉花裹糖时间

天外飞仙救驾一辆童车

——如何救起古巷中一条飞龙

重新回到广场

如何保留最后涂鸦

于篱笆之下

迎接我的馅饼侠归来

晚安。晚安。我的梦中人

晚安：被火焰烧着旗帜人

被黑暗拦杆住人

雨点图案

给你一粒药丸

胜似挥舞蛇身

在这恐怖夜晚

面对苦难降临

祈祷闪电轰炸一颗大脑

取经那西天

除魔的人

我执喷壶浇灌一处花圃

停止沷洒你大的足

于小溪内伫足

怕怀抱军舰鸟小偶

你左右了谁的大洋洲

观自心于一场海啸

请撤退舞台一把“吉它”

请阻止两只雄猴对吼

如果雨水能清洗我的泪眼

请灯塔亮出自己针头

刺向那黑暗闷葫芦

请叫停大鼻子对峙蒜头

给猫给一个虎步走

病不认扎啤。回身镜中

口腔似病毒

谁认前朝不认后寿桃

必须给病毒配戴口罩

必须给病毒配一只“编钟”

必须给病毒囚于“探头灯”

那么，美声中她的喉痛

取决于鸡冠花热风

被压迫的不是肉身

被隔离的不是物种

是否验证那飞来昆虫

新人控制旧身影

于一只无形器具内

谁充当了蝙蝠面孔

……新罪名：病毒

……新监控：空酒瓶内坐禅

……新抗争：于肉身内挖出“芯片”

连线野蘑菇变异杂种孙

怎能不孤独：无人机盘旋上空

你以病人身份服刑

被审判、被管制、被命名

要多少光年重返自己家园

一个阳台上自我鸣锣报警影子

一个自驾车高速路上徘徊

没有路口影子

一个饿死屋内被发现影子

一个群体家庭抱头痛哭

黎明没有抵达时辰，甚至

死者无法漫游灵魂

一个拿橘子皮当面具

走到断桥影子

一队野蜂回到山川

而养蜂人毙命于自己村庄

无法与自由飞翔影子

……痛恨中、谁少了一副面具

谁打肿了自己脸

你回到村庄已不是村庄

谁接纳一种“安乐死”

一个孤枝被乌鸦吊死

谁被发现，接着又被死亡发现

死亡充当着影子“别动队”

一个独自徘徊地方，如今

花园演变墓地

死亡面孔一再被持续覆盖

一个被口罩遮挡嘴巴

露出天使的眼睛影子

一再被人们以手电光

寻找空中影子

给球体筑造一支支木桩

迎接草莓果秋千摆动

这个不安之夜

让一颗头像卫星

巡视疾病城

午夜书简

生长在几何空间下青松

听到一种水声或雷声

一个时间出现

海浪重复草坪欢快舞蹈

庆幸逃过一次谋杀

书中万象、万象内书局

纸式肉身

假如能奔赴烈火晚宴

月亮也钨丝

今夜街头、城外河滩

假如一千个人共用一个卫生间

一个政治概念

过敏谁的生物源

——哀悼深夜急救车凄厉

——哀悼变成了光又被光追逐文字

跪于一个抽屉

就是苦恋一个秘密

生存者已无秩序

而死去者是那样井然有序

荒芜花园靠 什么大数据维持

“有毒人”“无菌人”对峙空气

一株疫苗判定“罪与罚”

给文字穿上防护服

获救花园就此可以免疫

给视力再加宽它的镜片

难道能统计魔鬼藏身

拒绝无人机计时对花园投放

欢迎有热度人入城，干预

干预：死亡中复又拉出手臂

无论疫苗政治、疫苗生物学、疫苗经济

语言最高酋长

……坚信岩石被切片后

会成为最棒马铃署片早餐

……坚信岩石内部发出微光

会终止齿轮内黑暗

随身码涂鸦电子大婴儿

货币：清算不了一支支枪走火

最诡计寡头

你靠怎样催眠复活

海水龙纹：波涛内晚宴

——猴子们继续自我摸脸

你们继续排练

铁锚人不负升降中舞台

音乐羽毛覆盖壮别天涯琴盒

流光溢彩：猫骑虎背

召无数星星头俯身问候

旧背景：袋鼠跳涧

旧江湖：不见刀剑、只见空马鞍

无数吊灯围困头颅

天使不低头：你修复水兽

顶起壶盖向前走

任那北斗连腕链：出入豪廷

网格鱼尾线

……君不见婴儿尿流催动水车

……君不见猪哦羊哦牛

围住了“太极图”

你独在洛河梳“平头”

你犹在高空维修“五线谱”

直到圆月复出

此手可追忆。追忆小手踩光头

收获白云之下自由瘦身

有限人传人

暮春现场秀

抵不过飞蛾扑火救

人要远离人,甚至飞禽都要隔离，这话听起来有悖于圣经，

有悖于正在恐慌人群。请问蔬菜长官：如何度过这个病毒之春？如何在城内再约请一位火神，完成公共的臭氧圈？实在不是一只孤鹤所能办到的！信不信这血色黄昏，大多数人被判断为雪人？感染着肺部鸟影。该怎样拯救羔羊者表情、树木表情！我说天使们，有请枕头举过头顶？无限光阴请允许我撤换一只喇叭与你并肩，普天下肉身联合起来抗击黑鸟铝合金！

八十一天能不能启动发动机，复活一个肉体？八十一天穿过一个村庄来到一张病床，大地向天保证星群屏幕上！桃花呼叫车轮，木马入城时间你在哪儿？你在哪儿？不该放弃生命人！

写满文字：你的衣服

写满文字：你的手

如何在那冠状烟缸

丢尽一夜烟头

那些日子提醒我们

无论何种族文化、宗教、性别

我们同是一个滚动的球

来自死亡的平等

必须说明

与大批植物作战

才能与你相见

直到长发编织出花环

直至一只绿色沙发

相约一只小鸭。相逢

——但必须的鞋、短裤

空置中波萝瓶、卫生巾

武装牙齿到眼睛

一次消费那时间

但必须“戒指”爬满“十指尖”

即使爱情隔着玻璃嘴唇

午夜书简

审判她的手

审判她手没有眼睛

写下那么多文字

风暴中纸：请侧身

请让一个抒写者躲过

风暴内人请关闭

十二只喇叭追击

……炎热内沉闷，孤寂喧嚣

一只壶，岂能消解这个春天

一支笔，岂能深入不安睡眠

没有夜晚庇护只有大雨滂沱

伊人哦你是那类毒

午夜书简

忍受污名就像忍受教育

即使飞鸟沷下粪便亦要接受

……她激流中笔触到了漩涡

必须接受病毒似飞沫

诗歌不抒情的死：可耻

如此不洁下午

如何保一个大理石风度

躲过雨水洗劫

阳光视线过于漫长

远方朋友电话，他们正读

细雨中读一本书

日记上中跋涉人

一个下午冰峰杯内消融

谁见太阳消失

午夜书简

不要走进野猫和狗夜晚

晚霞内高烧

一些陌生与熟悉人

落锁中孤城

尘封乡村与郊外

一株野花无力倾听

它花开鼓点

除去悬崖

你在钟表城中城

雨水重复一声声“念白”

呐喊阻止不住一个倒置水景

此时，呼叫转移为零

风是城市通行证

你是门镜内小孔

幽禁中街巷

谁是那扇门

谁是屏幕移动星群

嗡嗡剔须刀，此刻

代替了庭外修枝

交叉小径花园

谁是武士谁是咖啡

午夜书简

“安心赴死”就是献出自己

没有谁明白死或可以按下二次指纹

一个自穿“寿衣”者不停拔打电话

无人接听他的报警

也无人观察到他的高烧

从十楼到二十一层，此刻

只有幽灵可以攀援

只蝙蝠可以高蹈其中

……本命年躺在一根红线下“缺氧”

……本命年草坪上输血浆

一身大红装呼吸彩虹

恒久的无常白云更悠长

一声铜锣正过江

如今走不出网状村庄

与病床1号镜内之像

午夜书简

餐盘内枯干果供奉桌上

那些枯果是离世主人最爱的

如今只能以主人一副眼镜

一同摆放供果之上

最伟大的读书日子

她的开心不止这些

主人宠爱小犬现在瞎了一只眼

在主人离去日子

没有知道这些城里所发生的事情

与之相似的单元部分

故事情节基本相似

被围在城内

每日必读的书

除了月亮还有增加病例、死亡数字

谁在金字塔顶端？是那些

将铁锹举向高空的大神

在安静大地？此刻

在那些不能归航夜晚

遥对一只倒置喇叭于座椅

那些相识又相互忘记面孔

快递着午后生长

你还在就要重塑金身

突袭这个时间

无论你箸怎样白色工装

午夜书简

那被烧去直角

与没有缩小直角

人与灯部分，韵角

是不是室内梯子撑开部分

被春天削落枝干

依然有着它的“门与灯”

依然有着一把阔大床

独对落地窗

可以忘却发亮马桶

不可以忘却七颗珠子装点豪房

独对大山时刻

请忘却：此刻白纸上药丸

请停止：桌子与白纸游戏

请停止：屏幕上哑剧台词

请肥皂停止：扩大其圆周率

请消毒纸巾一次性撤离

允许请一个人流浪中返回

不被村庄视为“白眼”

午夜书简

造物主时光：面带血手印

去签署一份声明

保证一只口罩内永远美声

一百次：为了新疾病吞掉摇头丸

充当香蕉脑型

信不信：秒针停留鼻梁之间

嘘！来，一起说点果汁

小病毒你的专属

两界河畔与谁擂鼓

是选择“5”就是承认“福”

知否？谁是幸运挑选者

那一刻你拎起板砖

等待降临造物主

咖啡与骚动

匍匐一根扁担举枪瞄准我的兽，无人兽，只有空荡荡荒木。人都去哪儿里了？那么多节日亲人身影哪里去了？时间叉路处徘徊一只跳兔。

给她一面铁皮鼓敲，用田野生长

一颗独蒜头敲

热风中

他的鼓不是铁制的

仅布制双挎包，构成

远游的象征。此时

博物馆不在地上：空中

所有群星都是黑暗时刻

陈列物品。而登月者

除了收藏灰尘，还要保存一点闪电

一个废墟城堡

久唱光盘

何年停止岩石上旋转

对于一个盲目敲鼓者

此刻，谁走到了一个指尖上？！

不能同你近距离接触。

不能同你节日一杯酒。

你的小说大流行取替内心独白。

你的影片不能剧场公开上演，只能

内心上映记忆大片

——什么样病毒主宰着尘暴日子？

以自己旗帜升起孤城上空。

要什么目光审批

隐蔽的城市

一根萝卜会阻挡车辆

影响网络视频

你成为一束光后

我去哪里找你

在这荒凉花园被关闭之时

有谁告诉我你在哪儿

在哪里？才是你曾经光芒地方

在哪儿是人类秘密？不被遗忘

……又一次坍塌，纸币坍塌会不会

影响一个帝国性欲

由纸币纹过肉身

要不要众议修改条例

由纸币制裁酒具

敲打着月亮洞回音壁

花朵被条一条扁担

垂直插入，被认定为跨世纪

大国骆驼经济

能否吓退奔来马匹

一种毒杀死家畜

并未杀死一只昆虫

食昆虫过瘾者，以单翅膀飞起

在哪里是日落歌唱黄金

在哪里它蛋白质突变基因

终日吃虫子时代

那些傲慢食客

是否；以吃电子婴儿活命

以“有毒”“无毒”施放烟雾

以飞虫对虫攻击

无没改造昆虫内“英语”、“汉语”、“德语”

一个虚拟头像

一个类似蝙蝠头像

谁是这世纪英雄

午夜书简

……未来你将重新被人发现，命名

在一个粉红色区域

一个凝固的造型，此刻

已是音符播放

可以假想你已成为屏封

不必为那些远去山峰遮挡什么

造物主：一个球体下沉过程

一处残垣

见证曾经怎样节日狂欢

“一根羽毛”粘贴“石蛋”

由“石蛋”充当雨水下的伞

构成小说叙述中概念

大海中航船不因一名调皮男孩

而改变天气

不因他夜晚投来手电

提前黎明抵达时间

涂改天空背景

而这一切发生

最好注释当作一首诗来读

事物的侧面不一定比正面差评

当作一个涂鸦图案诞生

圆锥体或正方物体

最好阅读是飞翔的阅读

特别能脱离肉体阅读

对得起美的图案、颤抖图案

午夜书简

看海的孩子来沙滩

不一定认识沙滩文字

潮水把文字潦草写下

——远处大海中劈浪中人

雨中信使

留给同在海中观景者

不一定是胜利者

我听到看到的噩耗不比

救生圈信号少

有人一夜之间走红

是那长拖裙踏在琴键缘故

不确剧场

所称赞光城

时光典藏不一定黑色斗蓬抱肉身

或许真的是件硕大空酒瓶

一个人耗干了太平洋

剩下透明物体任风接吻

让索道中小偶惊恐

或让猫科动物怀念

分针、秒针重合处。是否

一支彩笔即将升空时间

喜悦人有无数手指

她的胸口晃动，重逢

一个人。除非云上再相遇

天空之城与墓地萤火虫

那个更诱惑？葫芦兄弟

一条竹棒敲打三颗毒头蒜

谁是“白骨精”？谁乃“脑黄金”

人与魔的火拚命不由天

由此以来皆因“白娘子与小青”

二支花朵一个塔身构成

失控核心，疑难杂症

烛光里瓶身、贵宾、佳人

石榴分娩时辰

谁把屏封移动在草坪前

雨中信使

给山遥远命名

通过白色胶条或绳索可以完成

并不是那里过于潦草人迹稀少

以一支箭头攻山头或岛屿

不仅仅强盗者发明的艺术

还要动员一场台风完成

从天而降的雨伞运动

面对每日伸出餐盘，有人

把它伸向更远位置，甚至

大海深处盘子，在我看来

一次舰艇总动员会议

面对室内开放中图案

地毯花园让一个双腿

指向猎户座

最遥远水母撞动巨大星

由此一条项链边境线

黄金切割半径

美了谁的眼睛

有人象牙之间架起了长筒瞭望镜

有人单腿跪一只绿毛龟，皆因

一双大手藏幕后

“告诫你永远不会妥协”

告诉你围绕盆景中的马

依然没有苍松翠柏

大地肉蒲团高度不及鹤飞

一架葫芦架下不结瓜

终日垂吊喇叭

以抽象词代替冠状词

……此刻天鹅湾广场

无名狮兽与谁对峙

头顶鳄鱼蓝天下行走

无论水舟还是旱脚

都不能逼退窄式工业烟斗

通往格式人间

谁飞龙谁虎豹

谁放生一只高空手

你与陌生人形象分裂

为何的眼睛总遮住她的“手”

来自异兽怪谈

头颅飞翔脱离骨头

向死而生背叛

枯萎花和发芽的土谁主沉浮

——于一个特定符号：你只是配角

——一个临时病人：制造真相

我们终究不好的世界

一张脸即是一个词

一个词即是读出伤口

隐蔽的城市

那么：慢就必须腿肚再插三根羽毛

或者浑身对接傍晚风筝

——那么：浮生于悬崖之间

危险棋盘前行

——那球杆击中麻雀天高不高

你温度烧不烧

被氧气追击的人

今夜宿在何方

一个黑洞躲着一个受难肉身

谁在不停地杀死自己影子

这个夏天花脸雪糕大流行

梦回地球铁鸟室表演

国际蓝不可能降临“蒙德里安”

寂静家园星星列队失踪

隐蔽的城市

“它们背后藏刀”

“它们点燃绳索”

不安世界任意门被打开

有九级海浪梦境

汽球拽起桌子滑行

谁的枕头隔空走失

数字被推倒重新计算

液体徘徊针尖

草图下“毒”函数解不开葫芦

今圆规腿再违规，带头盔

形成波谱头像

一躲再躲仙人球

一睡再睡人间“呼吸都哪儿去了”

被野草围困草房

枝条下草房

谁的心如此渺茫

隐蔽的城市

把石还给山

除了肉身补偿

再现一个山

就要寻遍药丸

没有“可乐瓶”能充当汽球主角

距你的桌子几万平方公里

呐喊换了呻吟

多服“鲁滨逊”药片

或许可以改变漂流现状

高烧时刻牢记心经，或许

你可以成为千尺鹤幸存这个胆寒春天

世间有种野兽恐怖至今

那类毒火攻心需要外罩小心

我们自以为是眼睛、脸、鼻子、手

现在急需自我反省

隐蔽的城市

仅仅强调一种措施不够温情

问题的快件、急件带有十万只阀门

不简单！是否消毒水

再过遮水中背景

说吧：所谓“无症状”蛙人

潜藏“微信群”，算不算

你大意失荆州信筒

遗漏中孤家寡民

最亲爱维生素、叶绿素

从来都是光和作用下

站起身子来的

不是月亮中弯腰前行

做一个合格鼓槌

挑战一张牛皮

走到黄土颜色今天

隐蔽的城市

暗夜来了：随着飞鸟旧墙壁

留下投影

我之所以暗夜出走

就是在城市这无声充满咳嗽呻吟中

看看灯火留给我的另一半阴影

被飞鸟复活面孔

一切生命的、带有欢快事物

一切仍在夜晚保持贞洁的岩石

持有夜晚温度

内的正直保持着旧日人荾形

星空下的人们

那善良、勇敢、风暴下屹立物景

足以证明这里不是虚设的白昼

一盏吊灯都能成为将军

雨水落在院落天气开始放睛

热烈欢呼有人、以葱

指向天空，似乎

看到植物外有种增援

虎背上奔跑。谁见过？

一代集体美的身影、合影

铸造东方神。一代大神共创

红透山川

……在此亮眼睛闪烁夜晚

长脖鹿弯下腰身

向那菩提一棵弯枝儿

神爱俗人亦爱火热内受难身

此刻冠状热带雨林

谁领导仙人共唱一首

铜雀台上飞鸽

……关于“牺牲”、“疾病新能源”

刷脸新卫生家政、阿姨帮

机器故乡、香烟中现代人

眼睛涣散：快走，眉皱就要搬手

无处可放推门、拉门：城市减人

“请背诵”——

“恶客思”、“野生受”

“日代马”、“亿而三”

“卵把子”、“拖久灰”

快乐的人们

所有的人

所有的女子

所有的男子

所有的女子

所有的男子

所有的人

第一男子

第二个男子

第一个女子

第二个女子

第三个男子

所有的人

第四个男子

一部分人

另一部伊人

所有的人

第三个女子

第四个女子

第五个女子

所有其他的人

第五个男子

所有其他的人

所有的人

第五个女子

所有其他的人

第五个女子

所有其他的人

第五个女子

所有的人

无数夜晚。那

十字架。被看作纺线工具

维护一条营养线

维护痛疼者拐杖

一定会有一枚钉子出走

寻找教堂的挂像

字或词：一种投影

会成为大地的门或窗

那时视线内仙人球

亦是在劫难逃。尤其

它冠状形生长。一种毒

直至人的五指沦陷为

铁制叉子平分几何式物景

当一种红色莫名浇铸这

绿色仙人球

连娃娃玩具也不复存在

一个无形“十字架”

压下的不止娃娃，压下

黑色的构成。

源头最野蛮的词根

……走马灯似面孔、身影。构成

四海树影。大疫之后

病城更似一泓池塘蛙跳

——有时：要火箭从蛋糕内腾空而出

——有时更需要人绕着着轮盘上飘

假想内赌。赌一座城：人更像人

舌尖火拚海底下沉

乐高似小矮们

继续向那敞开的门冲

“金刚娃”战胜黑风怪

黑鸟大捷贴子

每日占领一张面部“仁中穴”

……“是时候了”。摘下帽子、摘下“口罩”

脱下白色眼睛

……“是时候了”。扇子稳坐一个说书人之口

“是时候了”谜藏内毒

与一个脸部草影相拥

最终：如意球被如意杆所击走

光明足垂落五色土

最后拱手：赢得一猪首

将一个身份当作灯头。是否

有效镇定飞沫出游

已改道前往一处火箭。而你，你为

胶囊捆绑火箭；而你、你为

胶囊捆绑弧线雨天脱。愁

——而你白眼春天“念白”耗尽了太多蜡烛

活命在格式内婴孩

“站着比躺着可爱”

只要拥有“蝇拍”、就要拍打“活塞”

一当马尾巴安装一个动物驱身，度假旅途会因大鸟迁移而改变?我有故事你有酒？那些迷迷之因，同轴共迹日子。会不会让一个人心事最为烦躁?最遥远的距离，会伴随一场雨，浇灌垂放中酒杯。那一刻你的咖啡已有凉意，而那喝咖啡人在哪儿？你对一个背影描述嘴唇在哪儿？

（编辑：张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