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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黑天鹅

诗歌

李文明 2024-12-10 09:13:32

两只黑天鹅

两只黑天鹅
在优雅地对拜
仿佛一夜醒来
在诉说着各自的梦境

它们正啄着
一个沉入水中的塑料袋
那么好奇,那么认真
一个啄着,一个叨着
一下一下地交换
直到把塑料袋
啄出水,浮起……

我脸红得如它们的喙
我们亵渎了它们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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