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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抒情主义的现状和未来研讨会河南云台山举行

诗讯

系统 2025-10-23 10:58:35

新抒情主义的现状和未来研讨会河南云台山举行

 

 

【河南武放供稿】

 

 

2025年10月11日上午,“新抒情主义的现状与未来”专题研讨会在河南省 焦作市云台山顺利开展,此次活动由河南省拾壹月文化传播有限公司和拾壹月 诗社主办。近40位学者、诗人参加会议,本次会议围绕“新抒情主义”理论,结合会 前提交的多篇论文展开讨论。诗人、上海大学文学院教授钱文亮和河南大学教 授耿占春分别担任本次论坛主持人。

 

参会嘉宾:

钱文亮   上海大学文学院教授

耿占春   河南大学教授

亚思明   山东大学文化传播学院教授

张大为   天津社科院研究员

王东东   诗人、山东大学副教授

刘阶耳   山西师范大学文学院副教授

子非花   诗人、拾壹月诗社社长

    河南大学文学院教师

    诗人、文学博士

张鲜明   诗人、河南省诗歌学会会长

    诗人、河南省诗歌学会副会长

高春林   诗人、河南省诗歌学会副会长

    诗人、拾壹月诗社副社长

    诗人、拾壹月诗社副社长

    诗人、拾壹月诗社副社长

    诗人、拾壹月诗社副社长

    诗人、拾壹月诗社副秘书长

    诗人、项城市文联副主席

郭点点   文学博士、郑州师范学院教师

赵双娟   河南大学文学院博士研究生

刘一帆   诗人、河南大学在读硕士研究生

    诗人

宁延达   诗人

    诗人

刘洁岷   诗人

    诗人

朱怀金   诗人

纪余夫   诗人

    诗人

    诗人

    诗人

林水文   诗人

    诗人

耿桂军   诗歌爱好者

周俊岭   诗歌爱好者

陈建中   诗歌爱好者

欧阳关雪 诗人

 

这次研讨会利用一天半的时间共举行了三次会议。与会专家踊跃发言,就“新抒情主义的现状和未来”进行了热烈而又务实的研讨,会议一致认为:抒情是诗歌创作的基本内涵,新抒情主义高举“神性书写、超验精神、新语言发明和智性创作”的核心要义,给中国当代诗歌带来一抹亮丽的色彩。

诗人子非花在研讨会上首先提出,“新抒情主义”并非封闭标签,而是面向未来诗学的主动探索。随后,他对新抒情主义的理论要点 和架构进行了阐释。他认为其理论与穆旦“抒情融入智性”主张有契合之处。既吸纳90年代诗歌“叙述性”与“智性写作”的诗学成果,又纠正了过度 理性和“琐碎”叙事导致诗歌对诗性与情感力的消解、让文本沦为“诗歌木乃伊”的弊端,强调当前汉语诗歌亟待重建抒情合法性。他认为,现代诗歌“二元旨”应为“情感”与“智性”,抒情是诗歌本质。创作层面,他强调文学自由需祛除一切桎梏,反对模仿、反对盲从权威,写作应从“⼼”出发,从“我”和“第一体验”出发,从及个人写作基因出发,以批判精神重建诗歌秩序,革新诗歌风气,诗人必须保持独立清醒,避免被“软权力”规训。语言上,诗人需发明有生命力的新语言,其核心特征为“外科手术般的精确”“前所未有的表达方式”“当代性诗意场景构建”,能直击神性与人类意识边界,区别于技术派的语言空转。而“精确性”需通过“炼字术”实现,用“白日梦”般的想象力通过直觉抵达真理。他提出,神性是语言和意识界限外的“存在”,可感知却不可能真正抵达, 只能无限接近或“映照”且神性即人性;“童年性”的纯粹透明与“第一体验”是唤醒内在神性的关键,诗人是“唤醒者”。创作内核上,生命意识以情感为统摄,包含对“存在”的深度感知、责任意识、批判精神与悲悯情怀;智性写作、经验、超验是抵达神性的通道,诗是经验与超验之和,超验性更接近神性。他主张“合一性”(人、文本与生活的统一)是抵达幸福的途径,强调生活第一,而“合一性”来自认知突破和自我修行。最后,认知突破与自我修行不但关联着写作更关乎我们的生活,可以提升认知维度、从而达成精神和谐,诗人实现认知突破后能洞穿本质,从而实现“智慧写作”,好的诗歌应指向人类意识和语言的尽头。

 

 

 

 

钱文亮认为,本次会议虽为研讨会,但不同于一般性的学术会议,而是采用了更灵活的 自由发言方式。他希望各位来宾积极讨论,以期延续莫干山诗会的思想交锋,继续深化诗学认知。他指出,“新抒情主义”的阐释关联着80年代至今的诸多核心议题(如“童年性”“原初体验”),同时子非花的相关思考也体现出了对80年代以来中国先锋诗歌的超越意识。此外,他期待现场诗人从 创作实践出发,积极分享对于子非花诗歌及“新抒情主义”理论的思考与观察。

庞培谈到,抒情并非当下独有,而是贯穿于各个时代, 但抒情在任何时代都面临真与伪的辨析,而其中的核心差异便在于语言变化背后所承载的个人精神内核。他表示,诗歌本质上是极具个人性的艺术形式,其内涵往往丰富而复杂。庞培相信,“新抒情主义”的提出背后不仅蕴含着当下时代的精神诉求,更承载着人类对理想的建构与追求。

余怒指出子非花所提倡的“新语言”,其核心在于每位诗人都应力求突破陈词滥调。他强调,语言作为工具本身具有着局限性,因此诗人需具备强烈的语言意识,既要汲取前人经验与个人体验,又要打破逻辑对语言的束缚,始终保持对语言迷惑性的警觉。他进一步以庄子所提出的“寓言、重言、卮言”为例,说明语言具有二重性——既能表达“象”,也能遮蔽“ 象”。语言的多样性正体现于它不断生成与流动的状态中,而诗人所要做的则是在这种动态中捕捉真实,抵抗语言对本真之“象”的覆盖。

亚思明从“古今不薄,中西双修”视角发言,她提出“新抒情主义”是对传统抒情主义的“差异性回归”,其“新”具有扎实理论建构,契合德国诗人贝格“文学创造历史性新感觉与新情感”的观点,是对时代“新感觉新情感”的专业化、体系化传播与发展。她提及,穆旦、九叶派曾从内容与形式上突破传统抒情诗歌,张枣也提出现代汉语应从古典诗歌汲取力量以规避现代性危机。她认为,“新抒情主义”的探讨需回溯古典诗歌传统与童年原初状态,建议诗人从传统中找寻个人化语言,并以子非花诗歌为例,指出其诗意场景以“时间同步性”建构,时间作为连续统一体,超越因果地作用于多元空间。

 王平认为“死亡意识”是诗歌无法绕开的议题,以新抒情主义的重要性为切入点,他指出诗歌的发展不外乎“诗言志与诗缘情”,并对古代诗歌为例进行论证,从而指出诗歌的本质不在于外在形式的精巧,而在于 内在情感的真挚;不在于概念的堆砌,而于心灵的震颤。新抒情主义诗歌正是对这一伟大传统的当代呼应,是在语言游戏盛行的时代对诗歌本源的重新确认。

张杰以富有激情的寓言率先点燃会场氛围,他首先回顾莫干山会议的相关论题,梳理了当时的争论焦点,提出诗歌应拥有自由精神、不受束缚。他结合佛教理念批驳“神性过时”的观点,强调抒情与神性是永恒且不可否定的,指出“神性”作为“新抒情主义”的重要维度,具有极大探索空间——其本质是新价值维度的探索与建立,指向纯粹的精神内核。

 

 

 

武放对莫干山会议进行了简要介绍,并指出论证的焦点为“抒情”与“叙事”之争,其中包含了诗歌难度、诗歌权力与技术写作等相关论题, 最后他对本次会议讨论的成果予以寄托与期待。

纪余夫在以“向着诗性的神性敞开”为题的发言中,首先强调了“ 爱”与“神性”对于诗歌生命情状的根本意义,他提出诗人须深入灵魂,使诗性在场,并指出当前新抒情主义的紧迫在于诗性的基本情调。

关博从文学史角度梳理了抒情主义的发展与新抒情主义在多位文人笔下的演变。他指出,“言志”与“抒情”作为中国古典诗歌的核心主题,在穆旦等当代诗人笔下得以焕新,并延伸至海外汉学视野。同时他以子非花诗 歌的变化为例,指出 《海南诗章》 与 《崭新的时刻》 在诗歌场景与诗人所处场域在河南-海南-河南的转变中展现出来的特点更为明显,在诗歌横向的对比中更能感知子非花诗歌的“新抒情主义特点”。

张大为率先发言。他对子非花提出的“新抒情主义”表示肯定。而后张大为结合理论阐述与创作实践,认为这一概念的“新”是对于八九十年代诗 歌的反思与超越,其本质是一种追求普遍性与自然性的“弱主义”。他强调,“新抒情主义”承接着古典文化中对“新”的追求,并且在当代语境中具 有重新提出的必要性,其未来发展不应简单回归传统,而应将抒情置于复杂系统中,避免简化与平面化,通过理顺情志表达的主体结构,恢复诗歌 的整体性与文明厚度,进而重塑中国文化的质感与活力。这既是其诗学价值,也是潜在的文化贡献。

刘洁岷指出,“抒情”与“抒情性”问题贯穿诗学发展的不同阶段, 历经了反复探讨。在抒情主义、反抒情主义与深度抒情之后,子非花等人提出的“新抒情主义”,成为一次新的理论尝试。 最后,刘洁岷表示“新抒情主义”包含神性写作、超验主义与智性写作三个向度,三者开放融合,体现出一种“诗歌保守主义的现代激进姿态”,展现出强大的整合意识。他认为,尽管现代诗学各执一端的清理过程仍很漫长,但一个“全息”创造的诗歌时 代即将到来,甚至已经到来。

牛冲从另一视角探讨“新抒情主义”,他认为子非花提出的“神性写作”,是诗人在创作中不断趋近艺术本体的过程,这一过程本身即是对幸福的接近,也是挖掘内心与外在真实面目的途径。在当下“智性写作”盛行的潮流中,许多诗人放弃抒情,趋于同质化,这种对自由的背弃对诗歌发展极为不利。而选择“新抒情主义”,则是对快节奏生活的抵抗,让人学会停留,在注意力涣散的时代中获得救赎。

欧阳关雪以子非花的 《崭新的时刻之十羊孩》 为例,探讨“新抒情主义”如何处理当代生存的复杂性。她在充满感情与悲悯的朗读后指出,子非花通过对当代苦难细节的提炼与典型化呈现,展现出深沉的悲悯与尊重,使作品具有公共意义与思考价值。这种由具体到普遍、由外至内的悲悯升华,形成了潜在的公民之悲与公民之思,正是这种提升赋予了该诗及“新抒情主义”以厚重的生命意蕴与宽阔的审美维度。

高春林以自身创作历程为例,指出诗歌的语义系统始终处于发展之中。他认为诗歌往往面向未来,因此在评价某种主义或理论时,他更关注其是否对当下时代及悬浮的个体具有意义。新抒情主义所倡导的“新语言”等核心观点之所以可贵,不仅因其理论价值,更因其开放的外延能激发思考。 因此,新抒情主义所构建的实为一个属于现代化的、新的时间秩序。

闫中简要回顾了子非花今年六月在项城关于“新抒情主义”的讲座内容,指出其为之注入了新元素并开展了新的文本实践。随后,他围绕诗歌永恒的基因密码——抒情美学,层层推进地阐释了“新抒情主义”与现代诗抒情美学的内涵。最后他总结道,尽管子非花倡导并实践的“新抒情主义” 能否成为诗歌写作的新流派尚未可知,但它已为当下诗学方向树立了一个坚定而清晰的路标——无论诗歌的外在形式与表现手法如何变迁,抒情的本质永不改变。

赵双娟探讨了超验写作与诗的未来,她从“在河南先锋诗歌传统中审视子非花诗歌的超验性”以及“由‘超验’延伸至‘映照’,进而引出其诗中始终存在的‘微小场景’”这两个方面,对“如何在当下诗歌写作中建构一种神秘诗学与超验诗学”的问题进行了深入浅出的阐释。

林水文提到在 《海南诗章》 二十五首中,“热带的雪花”等意象充满超验色彩,语言既具神性又含智性,既指向抒情本质,又融入对社会与身份的深层思考。他认为新抒情主义不是简单的情绪抒发,而是在复杂世界中保持抒情的本质,并以多义、多维的方式,表达个体独特的精神世界。正如月光洒落松冠,只有站得比树更高,才能看见完整的光景——子非花的 诗歌,正是这样一次高度的抵达。

高柳对子非花的诗学概念和诗作实践感到震惊,认为“新抒情主义”为当代诗歌研究提供了新的观察角度,他高度认同子非花的抒情主义和文本实践。

王东东指出,“新抒情主义”的提出需要核心诗人与代表性作品的支撑,而“未来诗学”的构想正是在拾壹月诗社所搭建的平台上得以萌发。他首先借洪子诚对九十年代诗学的观察作为引述,指出八十年代诗歌倾向于宏大抒情,而九十年代则转向日常叙事。在这一背景下, 王东东提出“未来 诗学”应具备三个面向:重写诗歌史、深入回应九十年代的诗学转型,以及拓展抒情与叙事关系的理论空间。

见鱼表示自己对新抒情主义进行了质疑性的研究。他从“新抒情主义的提出是否合理”“新抒情主义的诗学理念是否成立”“理论和创作实践是否合⼀”三个问题入手,对建国前后的诗歌进行研究梳理,得出“新抒情主义”的提出正当其时、理论具有前瞻性和子非花的理论与创作实践具有合一性的答案。而后,见鱼以“想象力与白日梦”为例对自己的观点进行了论证。

田桑指出,“新抒情主义”理论的提出具有重要意义。随着拾壹月诗社多次活动的深入探讨,其内涵也在持续丰富。他强调,理论建设本身是一个动态发展的过程,并就此提出几点主张:需对传统抒情主义进行梳理与 超越, 摆脱既定框架的束缚;反对宏大空洞的抒情方式,倡导冷静、内敛的“冷抒情”;抵制矫揉造作、流于表面的虚假抒情与轻浮抒情;坚持包容、开放的态度,推动抒情表达的多声部融合;不断更新语言表达,遵循“精确的模糊性”这一炼字原则;在叙事与抒情的融合中拓展表达空间,展现新抒情主义的多元可能性。

宁延达首先表达了自己对于本次研讨会的期待,同时对子非花本次交流平台的建设表示极大肯定,并且对子非花的创作表现了期待,对未来新 抒情主义创作部落的形成予以祝愿。

子非花对各位嘉宾的发言做出深情“告白”。他谈到“新抒情主义”的提出契机是20237月,确定西安翻译学院的讲座题目,但当时更多地是讲 诗歌的疗愈作用,后面又生发出了许多新的延展性。他表示“抒情”对自己而言是一种自然发生,是“原初体验”。是写作的底色和背景。之后,有了“新抒情主义”理论的提出,特别是2025年初以来, 做了好几次“拾壹月漫谈”。理论的初步架构逐步形成。之后,他特别强调,“新抒情主义”不领导除自己以外的任何人,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写作基因(写作密码)。子非花对张大为提出的“弱主义”十分赞同,他表明自己特别讲到的“自由和独 立精神”以及拾壹月诗社一直坚持的“开放、兼容、纯粹”理念都在强调个体是自由的。所谓自由就是在写作中去除一切桎捁,生发一切的可能性。因此,子非花再次强调,“我为自己写作”。之后子非花表示针对“新抒情主义”的理论建构,在座各位可以自由生发“新抒情主义”的内涵和外延,或是提出新的理念,甚至异质性的观点。在尊重和诗学探讨的前提下,一切都是“可以的”。谈到自己在写作之初遇 到了各种陈旧的“规定性”,以致无法自由写作,因此提出“新抒情主义”来建立自己的“规定性”,使自己能够自由出入“宏阔”和“微小场景”,因此,“新抒情主义”主要用于指导自已的文本。最后他谈到自己“生活第一”的主张,“诗歌并没有那么重要”。苏东坡说“着力即差”。要把写诗看作一种“自然发生”。拾壹月诗社这个平台为诗友们提供了相聚的机会,叫做“诗人节”。大家带着朴素的想法写作诗歌、谈论诗歌,在一起很幸福很愉悦,这就足够了。

周峻岭首先发言,他着重说明诗歌是时代性的、现代性的、是正在进行时,当下的诗歌需要深度抒情。接着从为何需要深度抒情、如何深度抒情以及现下歌词诗歌化、诗歌歌词化的问题等方面结合具体例子进行了详细阐述,从更微观的层面对“新抒情主义”增添了实操性。最后他态度鲜明地表示子非花提出的新抒情主义处于萌芽状态, 需要大家不断丰富其内涵 和外延,借以指导当代诗歌的走向。

苗霞首先指出,要探讨当代诗歌的抒情性,要将这一问题置于历史和美学语境之中。接着她从新诗的百年历史谈起,指出“抒情性”始终是一条贯穿性的线索,却也在不同历史阶段与诗学观念的碰撞中不断被定义、质疑和激活。从新诗百年的历史来看,抒情是在不断调适与思辨、叙述的关 系中确立自身的艺术特征和结构形态的。而后,苗霞结合当代社会语境,表示自己对子非花提出的“新抒情主义”非常赞同,因为当代诗的情感建构不会减弱, 只会更加强化。最后,她指出,“如何在现实的破碎和语言的困 境中抒情”这一问题仍然是诗学问题中的一大关节点,值得探究。她的发言层层递进、逻辑严谨,对当代诗歌抒情性的构建提供了策略思路。

耿占春对苗霞发言提到的“人工智能(AI)”进行延展发言。他谈到过去讨论问题只在人类内部,而如今出现了独立于人类主体的技术性存在——人工智能,这可能是一个新课题。他表示AI在技术层面上的迅速发展和情感上的缺失存在矛盾,未来可能会是人类与人工智能的种族冲突,而拯救人类自身的方法就是让“新的种族”一样拥有人类的温情,而抒情就隐 隐约约地给当下的技术时代提供一个新的参照。

张鲜明表明自己站在非理论学者的角度,无法对“新抒情主义”是否成立、是否能成为诗学体系等问题无法做出判断。但这个理论的提出,本身就代表了诗人子非花对诗歌虔诚的探索与思考。而后,张鲜明从自己的创作出发分享了“超验主义”的历史追溯、个人理解以及其对个人写作的帮助。最后,他表示能有这样的平台集中国内优秀的评论家和诗人去探讨诗歌的本质,是难能可贵的事情。

刘阶耳从语言学的角度出发,结合子非花 《海南诗章》《崭新的时刻》 两组诗的具体文本,分析子非花诗歌中的“用韵”,借以考究证明子非 花诗歌中抒情的张力。此外,他还兼论了子非花诗中的代际亲密关系,表示自己很欣赏他的这类诗歌,并以《崭新的时刻之三四月》为例,说明了子非花语言的精确性。

吴橘提到每种艺术都有抒情,只是表现的形式不一样,而诗歌的抒情就要用文字表达。 吴橘从读者接受的角度出发,指出每个读者的阅读体验不同,而诗人“寻找”的读者也不一样。随后,她朗诵了简·赫斯菲尔德的《事物的两端》借以证明写诗、读诗都是幸福时,抒情性就体现出来了。

黑女回顾了前面苗霞讲的抒情主体的变化,她指出,现代的抒情性可以用“诚”来统领和实现。而后她对王东东提到的“诗的戏剧性”结合个人实践进行分享。最后,她表示新抒情主义诗学理念的成立,仍需要一些 更有力的支撑 。

子非花对各位嘉宾的发言做出回应,他明确表示自己并不认为“抒情”和“叙事”“戏剧”是对立的,相反,自己在 《崭新的时刻》 这组诗里正是学习了“叙述”的技法,才得以进入微小场景。而且抒情像水一样,无处不在、到处渗透,他是底色,是背景。“叙事”“戏剧性”等更多是一种表达方式,“抒情性”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现在提抒情的意义正是为了重建  抒情的合法性。

秦风表示自己相较于“新抒情主义”相关理论, 更关注子非花的诗歌创作,他认为子非花的诗歌具有实验性,从他的创作变化来看,他是在超越与突破的。而后结合自己的创作实践谈到写诗回到现象与事物本身。

朱怀金认为从古至今所有的诗歌都是抒情的,抒情的反面只有伪抒情。另外,关于子非花提出的发明新语言,朱怀金指出两大途径--排列组合和横向移植。首先他指出日常使用的词汇不过三五千,如何像搭建积木一样组合词语,是诗人所要思考的问题,就像“蛋白质折叠 ”组合一样通过语言的不同组合以创造不同的含义,与此同时朱怀金抛出了面对“将死”⽂ 字我们该如何应对等问题,发明新语言的关键之一在于我们心中面对的是“语言”⽽⾮“词语”,重点在于语言应该如何“呼出”。在横向移植方面,科技带来了新的力量与扩展空间。排列组合和横向移植的组合为新语言提供了更多的可能性。

郭点点围绕着“智性写作”进行发言,她尤其关注到了80后女性作家群体。在她看来80后女性诗人延续着20世纪90年代女性诗歌的日常回归,但她们所展现的并不局限于生活的平凡细腻,而是进一步深化对生命的内在凝视、对亲密关系的复杂态度、对隐秘情感的质疑的智性思考,在生活的诗性再现中表达对主体性的寻找、接近、确立的过程。她相信对于80年代智行写作的梳理能够帮助“新抒情主义”理论框架的完善。

刘一帆对于“新抒情主义”理论中对新语言尤为关心,她以 《一个寓言》 为例,指出子非花正是用一种充满“超验”之力的语言求取处理了这个题材,她指出自己从这首诗里得到一个启发,或许“新语言—新抒情主义”的出现正是要应对这样魔幻风云不断的现实世界。而抒情如何自处,如何面对当下境况是当下抒情诗歌待解决的课题之一。她还谈到歌词和诗歌一样同样处在抒情的困境当中,这些共通的困境或许也是当代人类与情感存在内在矛盾的原因。最后,以个人创作为例,面对无意义的感觉从无法创作到使用语言将之表达出来, 或许也算一种成功的反抗方式。

诗歌爱好者耿桂军表示自己作为“⼩⽩”看子非花诗歌的感受是逐层递升的,自己从子非花的 《致芳华————电影<芳华>观后》 中感受到的“苔花如米小”的诗歌生命力,到 《漂流瓶》 中看到他的社会责任感,自己感受 越来越深。耿桂军表示关于诗歌他更重视思想与其中的“道”。最后他向在 座诗人抛出问题:诗歌为何离人越来越远了,引起在场诗人的思考。

子非花对在场老师的讨论予以感谢, 无论是肯定的声音抑或是否定的 声音都是极为可贵的,本次会议因其“兼容性”,从而更加成功。子非花称本次研讨会完全契合着诗社的理念“开放、兼容、纯粹”。最后子非花特别强调了“合一性”,在人与文本的特别是与生活的合一是极为重要的,人和生活的合一性才有可能达到“智慧写作”,诗歌应当是让人更好的生活,“⽣活第一”。

 

 




(编辑:张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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