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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上半年诗稿

精华作品全录

2015-06-28 20:38:49

本帖最后由 .姜海舟 于 2015-6-30 14:15 编辑

《铜和金》

铜很香
邻里的器具
也很好听
危言的神情
和脸一模一样
也好看
宫殿也很亮

可那里金子不好
金子只会飞
到处都是天蓝

发出声响

嗡嗡地叫
越来越重,越来越重

原来
温馨的街区是这样湿漉漉的

2015年1月14日



《河面的嘴唇》

看上去又要下雪
树掉光了叶子
露出痛苦的虫子

平地上,只有稚嫩的吵闹
听起来虚幻

可是小河依然如旧
阴云下无力的律动挤压
向天空折返
一圈圈余光

2015年1月16日



《新城》

孩子玩着一座新城,天真,
奇思妙想,变换花样。

河流上各类玩具车,河没水了。
水流到了家家户户。透亮。

公园也白了,一点点红器具看着太红。

都说是好的,用好的
黑砖很快砌起了巨大无比
随意蹲下的虚拟城门。

不开的门,被露珠无意地
转动。

2015年2月13日



《晚脸》

漆过的房子极小。
莫名其妙被感动的一幕刚刚发生,
没人听到那里面水开了,而且
在稀薄的空气里变响。

夜不情愿地单独暗下来
在噩梦的食堂拿着一只空碗。
悬着的锅和两个最小的脸形的亮光
萦绕四周——

回家的岸笔直如死亡。
这是众多被排斥的一员。

——两个汉子刚刚喝过的一点白酒
再也不会振作他们中的任何一个,
以至有关他们嘴唇的一切不再张开。

这(在它左角有一朵花
像肉体上的云,右角有一朵
像绸缎上的月亮)是
自耕,是长久为幽灵而跪在那里。

这无声的谈话来自透明的蒸汽;
一种突发的困扰。

——所有冒充的风景在钻石的
冷井里,从一个小孩那里切掉头发。
至于老者,
切断了他自己的某一记忆。

2015年3月21日于湖州



LATER FACE

The painted building was an extremely tiny one.
It had just finished an unknown touching action,
of which no one heard the boiling kettle in it, and
getting louder and louder under thinner air.

Night was unwillingly getting darker alone
in the nightmare restaurant with a large empty bowl.
A hanging pot and two smallest face-shaped lights
were haunting around—

The riversides to home are straight like death.
This is one of the exclusions.

—A little liqueur of which two men had sipped
was no longer to hearten any of them,
so that nothing of the lips opens.

This (with a flower on its left corner
like a cloud over the flesh, the right like moon
over a silk) was the self- farming and kneeling down
for the ghost for long there.

This soundless talking was from transparent vapour;
a sudden uttered bother.

—all the fake sceneries were in chilly wells
of the diamond which cut the hair from a child.
As for the old ,
cut a memery from oneself.

Huzhou, March 21, 2015



《街道》

回忆的空虚走进房顶上陈旧的框架;
随着屋子,旋转起轻快的人群。
灰色的老路,形成了几种习惯;
并非撑起频繁出现的,消极的门槛;
和共同支持光晕摇动中的顺序。

想要说出无足轻重的要点,寻思
全面的情景,这白天的鬼。这些工作日里的寻思
其实正好加倍地吻合;
是懒散的支撑,对强人进行嘲笑的超气候。
其实,现在足可以随机逃脱,其实也从未真正证明过什么。

对面的漏洞
穿过摩天大楼,似乎让随之飘来的头脑冷静,
当阴影伸展到一些喃喃自语的角落;
当那个亮着的注视着辉煌的变动,
这些却渐渐从一批批外墙上
和不再有彩色木质特点这一事实中间
消逝。
胡乱地对着飞翔的顶部,任何可能的空洞
发呆;
这群人几乎跳了起来!当他们看到一只蜻蜓无聊的形式,
而它,
蜻蜓正透过风景对面自己透明的翅膀,
不可思议地怒视他们;
和这里发生的任何事情。

2015年5月21日于湖州



《树顶》

暗绿自动,老妇人面孔无辜木然,
晚霞翻到地下,白灰房窗外,
到处都奇大软弱的:一阵阵,叶子自如飘动。

无知仅存,两种可能也快速衍生,
且无奈。

啊,越过险阻与其中之一对谈,
意志落下在灌木丛里,

那只是一片垃圾,

斜着下来,是一种宿命。
厚,不透气。

2015年6月21日,于湖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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