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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乐元诗歌:三十年代的卖唱生涯

言式验

灵魂的视线 2023-02-06 17:42:02


你记得那个徘徊街头的少女,

她死后的遗容生前一样

那唱歌的嘴永远关闭,

说话的眼睛不再闪烁

真可惜!听不见她至美至纯的歌声。

 

红颜薄命客死他乡,

那是怎样的年

秦淮河边的胭脂,

醉春楼的泪滴。

 

这个旧中国的少女,

在遥远的黑白电影

或陈旧的杂志,

她手抱琴瑟

一边数天边南归的北雁,

一边唱低怨的哀歌。

 

这不是经过想象的少女

在三十年代的卖唱生涯,

她是普通的一个,

她不知道自己什么,

她只知道唱……唱……唱……

 

春天来了她唱,夏天走了她唱

秋天到了她唱,冬天逼近她还在唱

一年四季她都唱,但她唱的不是四季歌。

她唱箫声咽,秦楼梦断秦楼月

秦楼月,年年柳色,灞陵伤别

她唱乐游原上清秋节,

咸阳古道音尘绝。

音尘绝,西风残照,汉家陵阙。

 

像她经历太多抗争太少,

没有一种可能改变的结局

因为没有人知道

她三十年代的卖唱生涯,

预示轮回的开始呢,或者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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